弟弟围观哥哥调教清冷男友、给双性学弟开b(1 / 4)

给陆河做足了前戏,并且趁机占了点小便宜,季非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指尖滴着粘稠的淫水,已经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肠道分泌液。

那个被扩张的穴口也变得红肿,穴肉有点外翻,似乎是不满此刻的空虚,在季非抽出手指这短暂的瞬间,它不但没有闭上,且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吞吐动作,一张一合的样子看上去无比淫乱。

陆河短促地喘着气,被季非掰开屁股往下按时身体震颤了一下。

大抵是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反抗,他的神情有点绝望,眼睫毛是湿的,但没有眼泪滴出来,不停凝聚的汗液将他身上的衣服浸透了,紧紧贴在肌肤上,将肌肉线条勾勒得极为清楚。

在季非和季贞共同的注视下,那个翁合的穴口正一点一点地被假阳具撑开。

“唔赫、不……呼……”陆河的声音沙哑含混,用尽了力气,才将一个不字说出口,但这不但没带来希望,反倒更加助长了施虐者的气焰。

假阳具上的颗粒和褶皱粗暴地摩擦着甬道,陆河发出一阵可怕而短促的哀嚎声,整个人完全陷了下去,两瓣丰盈雪白的臀肉将假阳具吞得严严实实的,仔细看才能看到股沟中间一点粗黑的痕迹。

季贞双腿在打颤,才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有点站不住了,哪怕紧紧夹着腿,也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湿答答地黏在腿上,仿佛被折辱的人不是陆河,而是自己一样,牙齿都在隐隐泛酸。

“别害怕,”季非固定好陆河的姿势,便退后几步和弟弟站在一起,发现少年的表情不对,连忙安抚地把他抱在怀里,“不会有事的,待会儿他还会很舒服。”

季贞发着抖,深深地吸了口哥哥身上的气味——混杂着红酒和汗水、以及精液的味道,他难得露出一点卑怯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季非一眼。

正巧季非也在看他,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好像生出了巨大的磁场,再次将两人的目光紧紧黏在一起。

季贞的瞳孔颤了颤,光是被哥哥的目光注视,下身就仿佛泛滥起淫水来,身体滚烫、脸颊湿红,一股酥麻的快感催促着他,少年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和季非交换津液。

他真是疯了,男朋友正被绑在木马上淫辱,自己却在和罪魁祸首接吻接得动情无比?

少年一边闭着眼睛被亲得满脸红晕,一边在心里这样想道。

更可怕的是,直到现在,他都对哥哥的触碰毫不反感。

季非也低着头享受弟弟柔软的唇舌,随手打开手中的遥控开关。

木马嗡鸣一声,发出机器逐渐启动的震颤声,紧接着它开始前后摇晃起来,像匹真正的烈马一样在原地奔跑,而骑在它身上的“主人”却情难自禁地淫叫出来,粗长狰狞的假阳具宛若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那种律动和抽插完全是机械性的,没有真人的温度,只是不停地按照设定好的速度贯穿那个骑在它身上的男人,长满细小颗粒的柱体在甬道里狠狠地摩擦着,一遍遍冲撞进穴眼深处。

这感觉几乎折磨得陆河发狂。

前所未有的痛苦如同密密麻麻的渔网一样将他勒住,连呼吸的出口都被限制了,他只能屈辱地、狼狈地、不堪地坐在木马上,甚至连动一动指尖都做不到了,因为他被干得没有一点力气!

“嗯呜……”陆河不断从咽喉里挤出仿佛咽不下口水的呻吟声,短促急切,半是挣扎半是痛苦,他那两条被强制打开往上架的大腿也抽搐起来,小腿肌肉一阵痉挛,他脚上的袜子也被脱掉了,唯一能遮掩情绪的布料没有了,拼命蜷曲的脚趾将主人的情绪展现得一清二楚。

“不……”男人绝望地低吟着,汗水从他的脊椎骨往下滑,最后浸染在臀上,雪白的肉臀在灯光下泛起淫靡的光泽,香艳极了。

季贞也被陆河这阵呻吟从那种梦幻又禁忌般的暧昧中惊醒,看到男友的反应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询问,“……哥,他这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对看着不能吃的美景十分惋惜,“我真的没做什么,它开始动起来了而已。”他举了举手中的遥控器,“最普通的抽插,不带震动和摇摆,频率三倍,只是他太敏感了。”

“可、可是……”

“你不是想抢回他的心吗?这样最快了,拍个照留作证据,我保证他永远不会离开你……在他找到底片之前。”

季非淡定地拿出手机对准陆河咔嚓咔嚓连拍几张,镜头里汗湿满脸的清冷美人仿佛也意识到了闪光灯的存在,拼命挣动着指尖,

“那个唐小棠也在隔壁,你不是讲很讨厌他吗?我帮你处理一下,想拍成什么样的都可以。”

“我不是、不是这样想的……我那只是不开心有人缠着他,我没有这么坏,哥,你这样做会毁了陆河的……至于唐小棠……我是挺讨厌的,但也没讨厌到这种程度……”

季非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很过分的,至少在正常的社会里,他很过分可恶。

但这不是啊,只是个以淫秽、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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