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议和轶事(五条獒犬粗口重口慎)(2 / 6)
听说灰鹤军中有姓獒的将军。
拓跋磊话音未落,便有两名内侍掀帘而入,他们的身后,是五条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原来拓跋磊所说的獒将军是这种黑色獒犬。君莫问也是来了嘉云关才见了獒犬,传说由狼熊杂交,狼熊杂交如何能生出狗来已然不得而知,但这獒犬的确凶狠异常,闻说三条獒犬便敢在大雪封山时对上十数匹饿狼。
见内侍带了獒犬进帐,君莫问抬起头看向拓跋磊。
拓跋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摸了摸打头的獒犬的脑袋。那獒犬不若寻常家养犬,会因主人爱抚而谄媚摇尾,但被拓跋磊抚摸亦十分温顺:“这是獒将军,是我灰鹤人逐草而居最忠诚的伙伴,我们奉为神明。”
君莫问盯着站在拓跋磊身旁的獒犬,那獒犬半人高,生得凶恶,毛发浓密油亮,四肢矫健健硕,光是看着也觉得压迫力威慑力十足。此刻五条獒犬微张的尖嘴吐出糙舌露出利齿,君莫问闻着这烈犬逐食生肉活物,溢满呼吸间的腥臭,第一次觉得自己与死亡如此接近。
拓跋磊拍了拍獒犬的脑袋,好整以暇地对君莫问道:“覃将军人中龙凤,我绝不能容许有人用下流卑鄙的欲望侮辱将军。但獒将军不同,这不是侮辱,是侍奉神明,我们都会明白覃将军的崇高。”
葬身狗腹吗?灰鹤有人死天葬的说法,便是将刚断气的尸体抬上天山,切成肉块,甩到半空任秃鹫争食,吃得越干净,死者便能越快到达天堂,要说拓跋磊打算就此将他任獒犬分食,君莫问倒是信的。
獒犬盯着猎物般虎视眈眈地看着君莫问,跃跃欲试,只等拓跋磊一声令下便要将君莫问撕成碎骨肉沫。
拓跋磊转身看向内侍,他又笑了,如同看着君莫问饮下掺有迷药的茶水时一样,有些诡秘的笑容:“獒将军准备好了吗?”
内侍恭恭敬敬地低头:“是的,王子殿下,獒将军都服了药,随时可以开始了。”
“那便伺候覃将军准备吧。”
内侍领命,握着短刀走向君莫问,护甲里的绸裤被割开,露出腰臀大腿。短刀锐利的刀锋刮过皮肤,君莫问被冰冷的刀刃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是为了让獒犬更易撕咬而不被护甲所阻吗?就要死了吧?
仅仅是割开绸裤,内侍便停了手,他们甚至没有去解开膝盖和小腿上的护具,更不要说依旧完整地穿在上半身的银色轻甲。微冷的湿布贴上腿根,臀缝、后庭和孽根都被细致地擦拭过。粗糙的湿布绞进屁眼的闷痛让君莫问又羞怒又困惑,喂狗而已,需要清洁到这种地步吗?
渐渐的,后庭被裹着湿布的手指翻弄不再是闷痛,而是微微的痒意。被湿布抹过的囊袋紧缩,孽根半抬起头来,君莫问似有所感,惊讶地看向拓跋磊:“唔,唔!”
面对君莫问的疑惑,拓跋磊非常愿意为他解惑:“覃将军不要害羞,服侍獒将军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考虑到覃将军是中土人士,我们才为你准备了让你更容易接纳獒将军的的东西。”
君莫问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拓跋磊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竟然要给予他的不是干脆利落的死亡,而是比被獒犬分尸更为难堪羞辱的刑罚——被獒犬强暴。
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他的性器完全硬了,正不住地滴落黏液。他用力挣扎,在内侍将他嘴中的破布取出,想要换成蘸有媚药的布条时终于得以出声:“我代表中土带着议和诚意而来,七王子殿下如此侮辱中原使臣,便不怕嘉云关守将含怒而发,血洗草原?”
拓跋磊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覃将军放心,如伺候獒将军这般十分有荣光的事。不仅今日帐中,过些日子,我便将覃将军带到嘉云关外,让守城的将士们都亲眼看看,覃将军是怎么服侍獒将军的。”
混帐!无耻!下流!泼才!再多的语言都无法尽述君莫问听见拓跋磊居然要让他在嘉云关前,由中土守将亲眼目睹他被烈犬操穴的暴行的一瞬间,胸膛脑海几乎炸裂的愤怒。
君莫问满面通红,也不知是羞怒,还是药力。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千回百转。承认自己不是覃襄,只是一个冒玉面将军之名前来的五品医令?姑且不论拓跋磊信不信,便是信了,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他,甚至可能既不放过他,更迫使欺瞒在先的理亏的中原朝廷派遣真正的覃襄过来。
终于,君莫问只是咬牙:“拓跋昊,你这手下败将,战场上赢不了我,便学那些下九流的恶棍,做这等腌臜的下流破事。有本事你自己脱光了让狗上,我必然不会阻止,还会在你被这些狗操烂屁眼的时候拍手称快,夸你品德高尚不俗……唔。”
将蘸了媚药的布条塞进君莫问嘴里的内侍恭恭敬敬一低头:“七王子息怒,覃将军现在不会说话,待服侍一会儿獒将军,便懂得如何说些王子爱听的话了。”
拓跋磊面上并不显出怒色,他只深吸了一口气:“去抬一面镜子来,让覃将军也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服侍这些高贵的獒犬的。”
巨大的镜子被搬到了君莫问的面前,微微泛黄的镜面成相十分清晰。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臂被麻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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