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议和轶事(五条獒犬粗口重口慎)(5 / 6)

屁股,不断将后庭挺向操下来的狗鸡巴的,虽然穿着统帅的轻甲,却满脸畅快舒爽,分明不过也是一条狗,一条沉溺于性交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

看着母狗雪白的屁股被獒犬覆盖着黑色毛发的腹部不断拍击,透出淡淡的艳丽的粉色,男睾鼓胀,被统帅轻甲的下摆半掩着的孽根肿硬,淅淅沥沥地滴落着淫水。拓跋磊被那样的自甘堕落也撩拨得小腹发烫,但是他做出了自己也不能侮辱对方的承诺,他忽然为自己要坚持矜贵持重的姿态感到一点后悔。

恭顺地站在旁边的内侍显然读出了七王子眼神中的不悦,他跪着爬过去,取出了君莫问塞在嘴里的布条,蘸过媚药的布条早已经被君莫问嘴里的唾液浸润得无比湿润。精于服侍和施虐的内侍盯着君莫问,面上浮现出阴险的笑意:“求獒将军强奸你的骚穴,说你是下贱的母狗,喜欢被狗鸡巴干小穴。”

拓跋磊一怔,醉心中土文化的七王子并不愿意将话说得如此低俗粗浅,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内侍,因为在内侍将直白的市井荤话加诸在嘉云关统帅身上的时候,他发烫的小腹绷得更紧了。

没有了布条的阻挡,丰沛的唾液就从嘴角流了出来。君莫问只忍耐了一下,就无法忍耐被狗鸡巴暴操小穴所带来的剧烈快感:“求求獒将军,用力地强奸我的骚穴,我是母狗,啊,大狗鸡巴用力奸母狗的骚屁眼,母狗喜欢被狗鸡巴捅屁眼,被狗睾丸打屁股,干我的小穴,把我干射。”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神经和理智,君莫问已然几近癫狂。此刻他跟发情中无所顾忌,即使是在人来人往的街巷,被目光凌迟,被秽言侮辱,被石头投掷,被木棍抽打,依旧无法分开苟合的下体,不断耸动腰臀进行活塞运动,一味追求媾交畅快的野狗没有两样。

看着在獒犬胯下显露出痴狂淫态的君莫问,拓跋磊才深刻地知道,原来粗鲁低俗有的时候能够带来比起附庸风雅更直白的快慰,这大约就是大学诗经受人吹捧,坊间制作粗糙的话本也经久不衰的原因。

看着拓跋磊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不满,不形于色的黑眸后面甚至还掩藏着一点兴奋的猎奇,善于揣测上意的内侍想出了更加阴险的主意:“尿尿,母狗,一边让獒将军干你的骚穴,一边撒狗尿。”

巨大的狗屌胀满了后庭,膨胀的头部卡住了肠道的末端,每一次顶入几乎要被干穿小腹。君莫问大汗淋漓,衬在轻甲下的中衣都晕开深色的水渍,他用力地摇头:“不行,我尿不出来。”

“不肯尿就不让獒将军干你了。”不是继续干,而是不再干,内侍的威胁也满是讽刺侮辱。

明知道公狗为了让母狗最大程度的怀孕,阳具的构造是不射出绝对拔不出来,即便内侍想,也不能让正兴奋着耸动着屁股的獒犬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听到那样满含轻蔑讽刺的威胁,君莫问就是无法控制自甘堕落的冲动:“不要,不要走,我尿,我马上就尿。”

巨大的狗屌一再冲击着小腹,君莫问勃起的孽根胀得难受,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他用力一挣,只挣出几滴透明的粘液,凄惨地悬挂在马眼上。

这一使劲,柔软的直肠蠕动着收紧,狠狠地绞紧了插入的狗鸡巴。亢奋的狗屌操弄得更加快速了,即粗且长的狗屌操弄着已经红肿外翻的屁眼,仿佛要挤碎内脏般狂暴捣弄,暴烈的抽插搅拌着湿滑的肠壁不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一次又一次准确地攻击着君莫问的前列腺。

“啊啊啊——”君莫问终于尿了出来,在拓跋磊和两名内侍的注视下,被黑色的畜生暴操着后庭,尿水哗哗地溅落下来,濡湿了大片的熊皮。他一边尿,一边继续被狗屌暴操,感觉到了更让眼前一片空白的快感,“啊,好舒服,我被獒将军干尿了,尿得好爽。”

獒犬也在射尿中变得无比紧绷的后庭里澎湃地喷涌了出来:“汪呜!”

当第二条獒犬从君莫问的屁眼里抽出来,拓跋磊看着趴在沾满尿液的熊皮上,瘫张着双腿,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潺潺地淌出狗精的满身污秽的中土将领,眼中闪过作呕厌恶和更多将敌手踩在脚下的快慰。

拓跋磊想起第一次见到君莫问,在灰鹤集市,在作弄下弄散了头发,披散着一背又黑又沉的青丝的青年,露出好脾气的带着无奈的笑容,越发显得皮肤白皙,容貌俊秀,他就生出了欲念。可是愚笨的手下搞了个乌龙,当围布剥开,露出里面陌生的糙脸大汉,他忽然升起失之交臂的遗憾。

第二次见面是在嘉云关的集市,虽然从校尉的嘴里知道对方是个大人,但那随时好脾气地挂着笑脸的青年,身形修长四肢纤细,容貌清俊,能是什么武将?至多不过是个武人眼里空有品阶的文官。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武将,不仅仅是武将,还是嘉云关武将之首,玉面将军覃襄。

在营帐里等到前来议和的中土将领,看清那张裹在银色轻甲里俊秀英武的面孔,拓跋磊才真正生出此生都必然要与对方失之交臂的遗憾。

覃襄此人是把好刀,不能收为己用,就只能折损毁去。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作为与覃襄交战数次,在对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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