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户外拖入暗巷里被草在浴桶里继续日(1 / 3)

新婚期间,季子谦每晚都被单睿好好疼爱,一直到第七天,他才终於能从房门踏出一步。这使得大家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暧昧与调侃。

季子谦长年深居内宫,本就是脸皮薄的人,况且宫里不可能会有人这样笑他。他被大家这麽一看,脸就红透了,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单睿知道以後,还念了属下一顿,并让一个女仆带季子谦认识环境。

那女仆名叫嫣红,有两个夫君,正是共妻制度的其中一个例子。季子谦不只一次看见他与两个男人交谈,举止亲密。

虽然单睿承诺过他了,但季子谦还是担心单睿哪一天玩腻了就会把他交给别的男人。他想多了解一点共妻制度,偏偏男女有别,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嫣红。这麽一犹豫,一整天下来就错过机会了。

嫣红光是带季子谦在主寨里绕了一圈就花了一天,晚上是众人各自休息的时间,嫣红把季子谦带回单睿的房里後就走了。

季子谦外出一整天了,正打算把脏衣服换下来时,发现嫣红把一个玉戒指放在桌上忘了带走了。是早上她抓草药的时候怕脏,先拔下来的。季子谦心想这东西对她可能很重要,拿了一块布把玉戒指包起来,想要送过去。

寨里的木屋虽然长得都差不多,但多少都有些装饰上的区别,季子谦的记忆一向很不错,知道嫣红住哪,他走到她住的屋子前,正要往楼梯上走时,突然听见一旁的狭窄巷道传来说话声。寨里的屋子多半都是架高半层或者一层楼,屋子与屋子中间很容易形成空隙与间隔,因此有很多这种隐密巷弄。季子谦认得嫣红的声音,换了方向,要往窄巷里头走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嫣红与两个男人拥吻在一起。

季子谦立即就红了脸,背过身去,他其实什麽都没有看到,也知道应该要赶快走才对。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共妻制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还是留了下来。季子谦离他们并不算近,但还是清楚地听见暧昧的声音。他知道他们在做什麽,耳根都红透了。

就在这时,身後突然有人摀着他的嘴,把他往後拖。

季子谦吓得挣扎起来,身後的人却说了一句:“偷听不是好习惯。”

季子谦听见这人的声音就不挣扎了,他回头去看他。单睿顺势松开了摀着他嘴巴的手,要听他解释。

季子谦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偷听,我……”

单睿等了一会都没有听见季子谦给的理由。反倒是那三人的动静越来越大,季子谦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在昏暗的地方也看得出来:“我们先离开吧……”

单睿看了季子谦一会,才抓着他的手走了出去,但不是往屋里的方向,而是走到另外一条同样偏僻的屋缝下。他把季子谦按在墙上,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不是偷听,那就是想试试了。”

季子谦听见这句话,看起来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我不是……”

单睿低头轻吻他小巧敏感的耳垂,说道:“知道吗?这里可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他说得好像是季子谦背着他出来找男人一样,季子谦一听就委屈了:“我没有……”

单睿也知道季子谦没这个胆子,但他一想到哪一天季子谦也答应了别的男人的求婚,就不太开心了,更想逼问出一个结果:“那为什麽?”

“我、我怕……”

“怕什麽?”

季子谦咬着唇好像快哭了,还是道:“……怕你不要我了。”

单睿明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动。他轻吻着季子谦的耳朵,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隔着衣服去揉他的胸。

“夫、夫君……”季子谦这几天已经被他教得乖了,语调软软的,像是在求饶。

单睿的慾火已经被他撩起来了,他伸手去扯季子谦的衣服:“在这里做一次。”

“可是……”

“乖,听话。”

季子谦听见这句话,就不敢拒绝了。他乖乖地任单睿拉开他的衣带,把上半身裸露出来,双手却揪着衣服不肯全脱。单睿知道他第一次在外头做,难免会感到害怕,也没有勉强,只不过依然把他的裤子给剥了,让他的下身全裸着。季子谦的上衣很短,几乎只遮到一半的屁股而已,这样要露不露的样子反倒是更诱人了。

单睿一直盯着他的身子瞧,这几天即便每日都做,却好像也不会厌烦一样。他伸手去摸季子谦的下体,性器受到刺激几乎是立刻就硬了。单睿轻笑一声,指头顺势滑入性物根部那道小口上,穴口湿滑一片,他低声道:“已经湿了。”

季子谦只觉得难堪极了,好像自己也很饥渴一样,自从被单睿碰过之後,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

“这麽想要?”单睿调戏他调戏得不亦乐乎,一根手指贴在他的穴口上来回磨蹭,弄得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把自己的手指都弄湿了。

季子谦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体内的淫水外涌,却也把单睿的手指给夹住了。单睿受到阻力不但没收回手指,反而不断的往穴口里头戳刺,好像试图要闯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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