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跪|下口|交脱|衣骑|乘打分手|炮(3 / 3)

後穴又变回原来紧致乾涩的模样。他即便疼也故意用力坐下去,还把预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我没用那个东西了。而且很不幸的今早才拉过肚子。”

明明没有的事,沈天祺的表情却十分到位。他不否认自己的报复心重,不这样作弄向尧一次他不能消气。

向尧盯着他看,沈天祺的眼神又是那股倔强不服输的样子。真是漂亮极了。

向尧真想把他弄坏,想要得不得了。这股慾望随时随地都在侵蚀他的理智,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破坏自己喜欢的东西。但他仍然强忍这股冲动,更深更狠地往上顶他。

“啊──”沈天祺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毕竟已经做过这麽多次了,弹性极佳的肠壁还是完全接纳了向尧的尺寸。他以为向尧应该会很在意卫生问题的,但这人看起来居然像是无所谓。

向尧的心思的确已经不放在这上头了。这可是最後一次机会了,他得要做个尽兴才行:“想要出水还不容易吗?干一干就有了。”

他把双手握成拳头状,贴在沈天祺的背後,挺胯往上猛肏。他长年训练及运动,腰腹十分有力。

沈天祺像是在骑马一样,被顶弄得身体前後摆动。他的双腿已经软得跪不住了,屁股越坐越深,身体已经习惯了被侵犯的感觉,肠壁应激性的出了水。果然还真的被向尧操出水来了,臀肉承受猛烈撞击,被干得啪啪作响。

都说是最後一次了,沈天祺也没了顾忌,爽了就大声哼哼,痛的时候也激烈挣扎,打他,踢他,咬他,样样都来。

向尧时而疯狂,时而克制,因为沈天祺的痛呼总能让他清醒过来。

他们从椅子上干到桌子上,滚在地上之後,沈天祺又被向尧拖入房间里。

沈天祺的双手被绑在床脚,双脚跪地,屁股向後抬高。在他的侧边有一面镜子,清楚地照见身後的人在他体内凶狠骋驰的过程,他的脸被迫转向镜子,看自己被操得浑身泛红,脸上挂满泪痕的模样。向尧把他的一条腿往旁抬高,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穴口已经被磨肿了,但仍不知疲惫地吸着向尧粗大的阳具。

向尧羞辱的话能让他起反应,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交替简直让沈天祺爽极了,又疼又爽。他们不分时间地点地做爱,宛如野兽一样交媾。

书房最後被弄得凌乱不堪,像是飓风过境。

沈天祺即便被做到双腿都在颤抖了,也坚持要回房间去。

其实离天亮也只剩一个小时了,这样逞强并没有意义。但他就是要告诉向尧,他们从这一刻开始就划清界线了。

沈天祺疲累地走回房间,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他拉上窗帘,让房间陷入昏暗。

他没有余力清洗身体了,直接倒头就睡。

最後一次了。他告诉自己反正这是最後一次,他允许那人的东西暂时留在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