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沈渣渣当皇帝被逼宫按在龙椅上狂草(3 / 3)

祺痛呼一声,疼得声音都变了:“朕要杀了你……朕一定要……杀了你……”

向尧听见这句话笑了,有一种自嘲的意味在。如果不这样做,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永远都不会属於他,唯有掌控权力,才能真正得到这个人。他藉着药液的润滑将自己埋入最深,俯身在他耳旁说话:“等你夺回权力再说……”

他第一次没有对沈天祺用尊称,是正式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沈天祺,你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後一个。”

向尧稍微退出之後,又开始小幅度地挺胯顶弄。

沈天祺毕竟是初次,即便有药物辅助,一开始还是疼痛大过於快感。他被肏弄得低沉出声,面露痛苦之色,但很快地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摩擦感。体内被摩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一阵的酥麻,好像痒入心底了。

“唔……”沈天祺的呻吟开始变了调,有那麽一点甜腻的意味来。药液全部化做黏稠的水,使得向尧进出更加顺利了。

“啊!”向尧不知道碰到他哪个地方了,逼得他急促的惊叫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想极力避开被触碰到那个位置。

“是这里?”向尧早就看准了他的反应,扣着他的腰猛肏。

沈天祺一边摇头,一边惊叫:“别碰、别碰那里──啊啊──”

但他的身体早就被肏软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他衣衫不整地躺在龙椅上,对着男人摆出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沈天祺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眼中含泪抓着向尧的上臂,这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姿态,是男人都受不了。向尧勾着他的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让他侧躺着,换了角度肏干。

“不要……不要……”沈天祺被逼到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屁股却爽到夹得更紧。

向尧停了一下,终於开始大开大合的操他,阳具完全退了出来,趁穴口还没闭合的时候又快速地干了进去。

沈天祺被连续的深顶弄到受不了了,双手攀在椅面上想要爬走。

向尧把他拖了回来,乾脆将他的身体转了半圈,以跪趴在龙椅上的姿势挨操。那根可怕的东西在体内转了半圈,强烈的快感激得沈天祺腿软得趴了下去,被向尧扣着胯骨冲刺地更狠更快。沈天祺重重地呜咽出声,竟然被操到前头出了精。

这对男人而言尤其屈辱,尤其沈天祺又是皇帝。向尧却心满意足极了,继续把人摁在龙椅上干。

向尧的体力惊人到可怕的程度,还把沈天祺抱在腿上操。沈天祺背靠着向尧,双腿朝着宫门口的位置大敞,身後男人的阳具狠狠地钉在体内,就像一根刺。他浑身狼狈,已经彻底失去了帝王的尊严,身上沾着点点白浊的龙袍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龙袍十分碍事,但向尧就是故意不让他把龙袍脱下的,他就是想要肏穿着龙袍的沈天祺。

沈天祺被他肏到昏迷了,是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所致。

向尧坐在龙椅上抱着他,像是新皇登基时与新后一齐昭告天下一样。他最後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你是我的,哪里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