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①站着挨操乳夹玩骚奶头正入干穴草弄喷精(1 / 2)

《重逢当操服》6

他有些难堪。理智回笼之后回想自己刚才那半个小时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简直难堪得让人想要重回那一刻把自己的嘴堵死。回过神的他迅速爬起来从失神中向猫一样撒娇求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把头埋进胳膊,僵硬地趴在沙发上再不敢回头看她,也不敢抬头看那面刚刚还倒映出自己发浪模样的窗户。

她给他清理了身体,但是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她撕扯得衣领裂开破破烂烂变成乞丐风的裙子。裙摆被她拉下来遮住了他的屁股,但是顺垂的布料沿着他的臀部曲线流下,掩下了内里被草开的小穴和被打肿的臀丘,但是却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那翘臀的线条。露出裙子下摆的两条腿修长匀称,因为主人的胡思乱想而羞耻地绞在一起。

哪怕是当初被玩透玩熟的两年前他也少有骚成这样的,自称骚货自己捏奶主动叫着“姐姐”说着“操死我”大声呻吟浪叫。她没有强迫鸵鸟状的他,坐在茶几上从他换洗的脏衣服里掏出他的烟点了一根叼着。

少有多余表情的眼睛里盛着温柔的笑意。有些感情不是淡了不是没了,但却走不下去了,因为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无可奈何,“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后来要么是童话要么就是晋江玛丽苏。

但是不甘和愤怒、难过在一句“分手”一句“好”后在阴暗的角落愈演愈烈。骄傲、教养和理智不允许她或者他失态地追问一句为什么哭着哀求对方重新开始。那些黑色的情绪在心底凝聚像是被豢养的怪物一样悄悄长大变得狰狞。

——凭什么。我想要他。得到他。吃了他。占有他。不甘心。抓住他。不可以放过。

零碎的、带着血腥味、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的脑海响起。嘈杂极了,她面上却平静极了,似乎那些黑暗的情绪对她没有半分影响。

分手后再没有抽过烟,乍点一根,居然有些上头,晕乎乎的。她四平八稳地坐在茶几上忍住了那阵劲儿。烟冲上去让她的冷静自持裂开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声“唉”传进耳朵的时候他脸上的血色才终于稍微退下去一些。他尽量平静却神情别扭地拢了拢衣领对着她坐好。见她抽烟自己也磕了下烟盒弹出来一根烟两指夹着含住过滤嘴。

没有去拿她手里的打火机,凑近过去贴着对方,扶着烟,烟头对准她的烟头吸了一口点燃。这个亲近的动作让她终于抬起眼皮看向他。

他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脸皮太薄了还是有些红。眼神有些闪烁,有些和她对视又不好意思。

“咳咳,”烟点燃了,他却没有抽,拿下来捏在手里,抓着过滤嘴倒来倒去地玩,清了清嗓子,“唉,刚刚我……”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捂着自己的脸哀嚎出来。

茶几比沙发高。坐得挺直的她比沙发上又羞又耻辱成一个大虾的他高些,她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说。”

被用力得有些痛地掐着不许挣扎,他看着她的眼睛被蛊惑了一半把未尽的话吐了出来:“我太失态了。”

“哦,失态。”

“因为……我很想你。对不起……我很,后悔。”这几个字说出来他有些哽。两个性格、出身、地位、志向、三观差得天南海北的人,被生活中的细碎吹打得失去了信念。分开比继续在一起要容易。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

这两年他疯狂地玩,让朋友和快乐占满生活。他害怕,一旦闲下来,那种难过就会淹没他。他删光了照片丢光了她的东西不停地换居住环境,删了聊天记录只留下最后两句话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结束了。

——总会忘掉的,很快就会忘记的,没关系。淡了就好了。

但是实在是太难过了。

那阵被他忽略了两年的难过一口气攒在一起翻上来,刚才那点子害羞难堪立刻被冲散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在她面前他从来不需要把自己武装成顶天立地男子汉,那份依赖让他毫无防备地眼眶一红眼泪就滚了出来。

“对不起……”

她皱了皱眉,重重抽了一口烟含在嘴里吸进肺里,然后才吐出来。没有说话。

“可不可以……重新和我在一起。”他的声音哽咽得厉害,“求你了。”

被压在墙上。他刚刚才被操过,非常成功地草开了,再次被进入十分轻松,她换了一根假阳安在束缚带上,这根更长的肉棒从穴口长驱直入十分顺利地进入了他的深处。

过量的润滑剂在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咕的水声,听起来实在是淫荡。

他有过芭蕾的基础,从小学民族舞的男人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还是有良好的底子,虽然断了多年,但是加上瑜伽的加成,加加减减下来还是成功地撑住了现在这个站着抬起一条腿自己抱住被正面进入的高难度姿势。

她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强硬地让他低下头艰难地和自己接吻。他上面的嘴被她堵住,下面的嘴也被她占领。掐着他的腿弯帮他张大腿承受一根长度不太友好的假阳深入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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