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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又继续解释道:「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插进去的。」说着,他用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只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连续进出了三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系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家伙被她吸进去之后,就像装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连拉三下,系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响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着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里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会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淞口,看炮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里,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淞。

在艇上,大家闲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强的跟她玩着。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家伙来。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着屁股,握住我的家伙,塞到她的穴里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着,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里边,紧顶着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嗳唷……你的家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嗳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钟,我就「卜卜」的泄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着声儿说:「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瘾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着发浪,穴里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家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冤家你真行……这么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吸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着气说:「冤家……亲汉子,我连泄三次了,你还不泄,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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