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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后来才听说那天那个带头反抗的寸头男人是被助教们抬回宿舍的,人彻底失去意识昏睡了回去。沈言再见到哪男人已经是的二天的下午,男人的身上布满鞭痕和青紫的痕迹。后穴插着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阴茎的铃口上插着一根阴茎棒,眼神殷切的跟在教官身边。
据说那天是药用的有些猛了,那个男人基本就算是废了,后穴没有东西就会瘙痒难耐,还会控制不住的流出淫水,高潮的时候阴茎也会流出精液或者尿液。这种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性奴一般没人愿意出大价钱的购买的,只能送去犬马场做个便器,为此教官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送去犬马场是哪个男人最后的命运,在这之前教官还是把他带在了身边,发泄心中的不快也好,供助教们发泄欲望也好总归是要榨干最后一点的价值的,等教官和助教玩腻了,那等着他的就是时时刻刻被灌满精液和尿液的便器生活。沈言第一次见识到犬马场也是托了这个男人的福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沈言已经被乳夹折磨了整整一个上午了,男人本该小巧的乳粒经过一上午的折磨肿胀的如女人一般。起初是单纯的金属乳夹,夹在乳晕上,将乳粒拽起。然后再由助教循序渐进的往乳夹上挂上带重量的金属铃铛。中午休息的时候沈言胸前已经被挂上了三个铃铛。跪在地上爬行的时候铃铛往下坠,还会伴着走动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中午休息,管理带来的不仅仅有午饭,还给每人带来了一件白色衬衫。吃过中饭的众人被安排穿上白色衬衫。和沈言之前在声色穿的绸缎衬衫不同,这次的衬衫明显更粗糙一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已经有些充血的乳粒,刺痛和酥麻感刺激神经,沈言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房也可以带来怎么强烈地刺激。
下午的训练一如既往,乳粒上的乳夹没有允许时不能自己拿下来的,没人敢轻易尝试不听话是什么结果,所以只能带着乳夹接受接下来的调教。
沈言看着眼见这个巨大的阴茎很是震惊,同作为男人,沈言看了看自己的,嗯就觉得自己大概还没长大。然而震惊的不只是眼前这根的尺寸还有自己被命令要做的事。“念在你们是第一次,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用嘴把面前这根弄出来。”教官推开本来在沈言面前的男人,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自己那根让沈言惊讶的阴茎。
紫黑粗壮的阴茎在沈言的脸上拍了拍,腥臭的而味道袭来,沈言本能的闪躲了一下,即便沈言下一秒就停下了闪躲的动作,但依旧惹得教官不满,一巴掌打在沈言的脸上。“主人赏你的不感恩戴德还敢躲?” “骚狗知道错了主人。”这一巴掌打的凶狠沈言的眼角泛着生理性眼泪,半边脸迅速红肿。
这样的惩罚这两天沈言见得多了,倒也学的聪明了些,迅速认错,然后忍着半边脸的疼痛,张开嘴把那根自己粗壮的肉棒含了进去。乖巧的沈言并没有得到教官的怜悯,也无所谓沈言是不是第一次做,按着沈言的头就将自己的阴茎往深处捅弄着,次次撞击着喉咙处的软肉。
脆弱的软肉被粗鲁的操弄着,沈言觉得一阵阵干呕,嘴里的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或者拔出的肉棒滴落,胸口和地上一片水渍。教官似是觉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腻了,便把肉棒抵在喉咙处小幅度小幅度的挑弄撞击悬雍垂那块软肉,感受悬雍垂一下又一下的跳动。
嘴里被肉棒填满,沈言只能用鼻子疯狂的喘息,眼角因为干呕不停有眼泪滴落,教官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这个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人,看着他粗重的用鼻子喘息着,教官忍不住想要捏住那小巧的鼻子,堵住他最后一丝生气。教官也确实怎么做了,捏在手里的鼻子比想象中的要小巧柔软,呼吸被堵住的人脸色开始变得涨红,眼泪不受控的留下来。教官控制不觉得自己有些失控,胯下的抽弄越来越快,次次都捅进紧致的喉咙,似是要把自己裸露在外的那半根阴茎也捅进去,如果可以,教官甚至想把囊袋也捅进那温热的口腔,感受口腔里面温热丝滑的包裹。教官约想动作越快,粗鲁的动作压根就没把沈言当人看。
脑袋的氧气被一点点抽走,沈言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给人舔鸡巴窒息而死,也真是一种可笑的死法。沈言已经不能思考了,身体的本能让沈言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挣扎间沈言的牙齿狠狠的磕在教官脆弱的阴茎上,痛疼让教官瞬间清醒,狠狠的把沈言甩了出去。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人弄到失控差点就射出来教官的心理就怒火难浇。
“还反抗?谁准你反抗了?嗯?”沈言被甩出去后剧烈的咳嗽着,耳朵里嗡嗡直响,根本听不见教官在说什么,但看表情沈言也知道教官很生气。沈言害怕的微微战栗着,当久违的空气重新回归身体的那一瞬间沈言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不想死想活着。
沈言到目前为止都活的不争不抢,除了奶奶和画画什么都看的淡淡的,奶奶走后沈言不只一次想过要结束自己这惨淡的一生,但一直拖到如今也没有实际行动。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死亡真的离自己那么近的时候沈言才明白,到如今都能了结这一生不是自己懦弱没有勇气,不过是因为自己不想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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