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看不见也要被干(1 / 2)

阚译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助理很难想象一个大一学生就已经学习接管公司。

阚译的手机震动让他睁开眼睛。

“阚译!我和岳牧阳被人堵了!你..找..保镖、我们在…”严尘桉那边信号或许不好滋滋啦啦的声音,还有严尘桉急促的呼吸,电话切断前他听清了几个关键字。

“马上去南城一中旁边烂尾楼。”

岳牧阳和严尘桉气喘吁吁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和岳牧远刚走到巷子里,就被几个混混堵了要钱,他高估了自己和岳牧阳战斗力,发现打不过两人就跑了。

严尘桉和岳牧阳跑进了一个烂尾楼钻进去,可能惹怒了那群混混,几人骂骂咧咧还找了钢管一样东西四处找他俩。

严尘桉赤手空拳也不可能打过拿家伙的。

两人躲在了狭小昏暗的区域,不知道是不是混混叫来了人,他们听见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岳牧阳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他哪经历过这个阵仗。

两人听见外面有激烈的敲打声和谈论声,大概是找不到两人准备放弃,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了阚译在楼下喊他的名字。

阚译和对面走来一行人对比显得单薄又瘦弱。

“你们是谁派来的,还是要钱?”阚译是一路跑过来的,助理去找人了。

“呦,救人呢!”

一行人嘲讽道,也确认了他们只是要钱。

为首的人接过一个钢管就招呼向阚译,阚译躲开一脚踢在他手上,抢了钢管。

助理带了几个学校保安,也报了警。几人也不是吃素的,随手捡了什么砖头、木棍就开战。

阚译很久没有打架可是一招一式早就刻在骨子里,严尘桉和岳牧阳也下来了。

小混混自然没有讨到巧,阚译走过去询问严尘桉的时候,为首的混混蓄力挣脱了牵制他的保安,拿着地上的砖头砸过去,严尘桉迅速的抱住阚译,把他推开。

他来不及躲,他只感觉被物体重击,砖块砸中他的太阳穴,他顿时觉得视网膜上布满黑点,密密麻麻一只眼看不清了,然后是另一只眼。

阚译被推在地上,他回头看见严尘桉太阳穴附近流出止不住的血,“哥!哥!”阚译手在发抖,喉咙像浸透了海绵堵住了,几近窒息,他宁愿受到比这更大的伤害。

医生眉头紧皱,严康平和王思都在等待结果。

“严少爷的视神经损坏…可能…”

严康平带严尘桉出国治疗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视神经损坏,严尘桉的世界很模糊光感很差。

这是经历两次手术修复的结果,严尘桉在疗养院住了几个月已经心平气和接受,反而他身边的人接受不了。

阚译每晚睡觉都拉着严尘桉的手,窝在他怀里。

“阚译,不然…我们算了吧。”

“哥!”阚译知道,严尘桉会和他提这些。“假如我这样,你也会离开我吗?”

“别说那么多感人的话,没有谁离不开谁,离开你我还是严家少爷。”严尘桉推开阚译,“我觉得你成为我的负担。”

“我也不会说感人的话,我是你买来的,你要负责,一只狗死了,主人都要负责!”阚译扑在严尘桉身上咬住他的唇,舌头顶开他的齿关,两只手拉下他的睡裤,“哥,干我…”

“老公,我难受。”阚译在严尘桉耳边,身体扭动,“老公…”

严尘桉的手尝试很久才揽着阚译的腰,尝试着摸进他裤子,他忽然发现他没有视觉也可以感知到阚译,他喜欢阚译,不想他离开,可是阚译和他在一起,太不公平。

阚译看着严尘桉的眼睛鼻子一酸,那双眼空洞无神,严尘桉摸着他的眼角试探的擦去眼泪,“阚译,如果你不走,以后我不会放你走。”

严尘桉翻身压着阚译,吻着他的唇咬着他的喉结和锁骨再到乳头,都在流下自己的味道。

“老公,我爱你…你看不见我可以说给你听,别赶我走。”阚译捂着嘴低声哭着,眼泪从眼角滑到枕头上,严尘桉摸着他脸凑近吻着他温热的眼泪。

“我还没干,就哭了?”严尘桉舌尖舔着咸咸的眼泪,握着阚译的鸡巴,把两人的鸡巴一起握在手里。

两个肉棒碰撞套弄、摩擦,阚译轻声哼着,“老公…”

“别哭了,我心疼。”严尘桉胳膊穿过阚译的脖子下面,“医生也没说恢复不了啊。”

“哥肯定会好的~嗝。”阚译打了一个哭嗝。

“小哭包,那天打架那么厉害,怎么现在那么软。”严尘桉吻着阚译耳廓,“我很庆幸,那样的阚译一直在我脑海。”

严尘桉把阚译两腿分开,“我看不见,帮我涂润滑油。”严尘桉只是视线模糊,阚译知道他故意的。

从床头找出润滑油,这是他随便买的,打开盖子才发现是薄荷味的,倒在手上抹在严尘桉肉棒上,从龟头到卵蛋都均匀涂抹,用手套弄握着。

严尘桉闻到了薄荷的味道,本炙热的肉棒有丝丝凉爽感,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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