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子可悲的生日派对(1 / 3)
9月3号中午时分,事情开始了,完全无法预知情形会发展成这样。
因为昨晚姐说的派对时间是下午左右,所以早上起床后,我一边小小期待着,一边滑着手机,滑手机实在很杀时间,我逛着满是欧美俊男的网页,乐此不疲,直到眼睛开始酸涩,慵懒的揉了揉,抬眼看了看时钟指针逐渐指向十二点,正盘算午餐要吃什么,突然听到楼下应该在晒衣服的女奴发出的小声叫喊,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打开窗帘缝,瞄了楼下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一台黑色小轿车甩停在我房前,铁栏杆外,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快步翻进了围篱,朝着我家大步迈进,显然完全没有把监视器放在眼里。
我认出高的黑衣人是个女人,那晃动的D杯,显然无法好好隐藏在黑衣下。
女奴一见来者不善,一边威吓着一边想提醒我注意,扔掷着四周所有能砸的物件。
显然不可能打得过黑衣人,她三两下就被压制在地。
我心道不好,我没把握我打得过这两人。
早上我起床后就一直没穿衣服,而且两个男宠还被我栓在一楼大厅,现在去解锁恐怕来不及了!
慌忙拨了报案电话,我焦急地等待接听。
一楼的铁门居然被轻轻打开,黑衣人快步冲上楼,直奔我的房门。
小型电锯沿着门缝切下,我知道一切都迟了。
门被缓缓推开,矮小的黑衣人晃着蝴蝶刀,瘦高的黑衣人极不屑的瞅着我,面部被怪异的京剧假面遮罩住全脸,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见对方抄着家伙,我乖乖放下架式投降。
手腕被利索地绑在身后,我被两人裸着甩进后座,好看的鼻子差点撞烂,所幸我头侧得快,险险避过。
车子东拐西拐,似乎避开了主要的摄像头,向着郊区,越开越偏。
天象阴晴不定,窗外细雨,我瞧着四周,居然是有点陌生的北海岸。
看着绕着小路的车子飞驰,压根没看过号志,
……黑衣人显然开车技术跟翻墙技术一样好。
我被绑去一间位在金山区的大型别墅,四周最近的房子也隔了一百多公尺,稀稀落落的车子偶尔会经过别墅前的柏油路,这间近两百坪的房子显得有些突兀与凄凉。
我认得它,是姐姐理论上闲置许久的空屋之一,当初她说啥可以去附近的风景区度假,就买了这间房子,应该没住过半次,看着广大的草皮上停满了轿车,我猜到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老姐在耍憨。
瘦高黑衣女人拿了一套雪白三点式,直接替我穿上,内裤细带紧紧勒着我的DD,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遮着我的贞操带。她满意的把系带弹向我的缝。
我气得要命,瞪了她一眼,她只是耸耸肩,没说什么。
车窗外有太多五颜六色的人,别墅内外都被装饰着造型气球,震耳欲聋地放着我现在觉得完全没劲的舞曲。显然,我必须走进屋内。
两个黑衣人架着我下车,四周群众开始欢呼。我羞的垂下头,没胆和她们对上眼,耳中满是她们的讪笑。
好不容易走进屋内……
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客厅映入眼帘,房屋结构显然被特别规划,
这根本是个宴会厅!
后方群众也跟着鱼贯而入,从吵杂的程度判断,是年轻而且无聊的女人,至少有四十个。
黑衣人持续控制着我的行动,我找不到逃跑的方法。
厅中央桌上摆着夸张而巨大的三层生日水果蛋糕,显然是为我而准备,当然,我没空赞叹它的华美,只是拚命在人群中搜寻那该死的身影。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找到了!
她带着舞会假面,藏在大门旁边,我冲着她比了个中指,被黑衣人压了下来。
她悻悻然,拿着无线麦克风,优雅的向我走来,人群自动让道,显然这些人都是姊姊的走狗。
「今天是我妹妹值得庆祝的生日,我也特别感谢所有的朋友,能回应我的邀约出席」
「如同各位所见,家妹虽然是女人,却有一团邪恶的东西老是作祟」
她捏紧了我的睾丸。
人群鼓噪着,吹着口哨。
「受我一年的调教,非但没有怀着感激涕零的心,还对身为姐姐的我不敬」
她指甲伸入贞操带,搔刮着我的马眼。
「显然这东西很脏,大家看,我的手都被弄湿了」
她抽出手,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指甲上泛着透明的液体。
人群蠢动,秽语与背景音乐融合,使我晕头转向。
「她将用大阴蒂替我们切下值得纪念的蛋糕,挤上欢喜的奶油,开心的迎来崭新的女人人生,成为我们真正的姊妹!!」
人群疯狂,失去理智地胡乱吼叫。
尖叫声中,我被拖到大厅中央,面对着眼前的巨型蛋糕。
「为了奖励她,这边我身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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