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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蹭弄他。

还是,从头到尾,她一直没有睡着?

也许,从始至终,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闵惊得原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都滚了下来,看起来非常滑稽,他呆呆地看着裴芙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的身体。她揉弄他的胸肌,张嘴含住了那红褐色的乳头,轻轻地舔舐吮吸,末了,对呆若木鸡的父亲恶意地轻笑:好像真的有奶味。

裴闵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思维和语言行动都滞后放慢,半天才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吃掉你。裴芙轻轻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才能原谅你吗,我现在回答你。

我要你,裴闵。

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闹!

我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做到这一步。她说:但是我高估了你。你硬了,爸爸。

她轻轻复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没有逃走,很享受,对不对?

你就没有一点礼义廉耻吗裴芙?我是你爸爸!

礼义廉耻?有什么用。她抚摸他,礼义廉耻能当饭吃吗,礼义廉耻能让你操我吗。

她的诡辩很有一套:难道你就有吗?你看看你,直到现在,你都舍不得把我推开,从床上下去。如果不是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蹬鼻子上脸呢?

让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她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要不然我去国外读书,这辈子都离得远远的,你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爸爸,她把睡衣解开,扯着裴闵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你乖一点,爱我,好不好。

裴闵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是谁,她是裴芙吗,为什么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孩子。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可是,他的手为什么,不能停下来?

他感受着手下覆盖的每一寸触感。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柔滑的肌肤,细腻光洁如丝绸,她随着他的抚摸发出轻轻的呻吟,牵引他继续抚摸,朝着更柔软的地方去。她的胸被他握在手里包住,小小的奶尖而被揉搓得涨大挺立,硬硬地被他夹在指尖。

这样是不对的。裴闵的眼睛闭上,他不敢看怀里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身上,闻言终于忍不住发笑。

你别给自己立牌坊了。

她从他的喉结一路滑下去,锁骨,鼓起的胸肌,乳头,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你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她伸手探入他的睡裤里,握住那一根滚烫勃起的粗长阴茎:是你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