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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效果,粗暴的,凶狠的,强暴奸淫,把稚幼的处子肏干成浪荡的精壶,只会夹着爸爸的鸡巴扭腰扭屁股,嫩逼一缩一缩的,打一下屁股夹一下。她说了最爱他、只爱他,只要是他,怎么样都可以。

裴芙被逼得不行了,下身轻飘飘的酥麻,越来越强烈的饱胀痒意堆积起来,一个不察就已经越过了临界值,整个人都爽得丢了魂,软在裴闵胸前,下头收缩痉挛的嫩逼还咬着裴闵的性器不愿意松。

“爸爸、现在,射出来,好不好?求求你,射给我吧,嗯……我撑不住了……”

“那你给我舔出来。”

裴芙点了点头。裴闵撤出了湿透的屌,和拔塞子似的,媚红微肿的穴口涌出大股淫水,一副已经被奸亵得熟透的骚样。裴闵一下看得出了神,裴芙是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她是被他开了苞破了处,他往这里头灌过多少精水才能把她调教成现在的样子,真是罪过。

他鼻尖往那条湿烫的缝里顶了顶,温柔爱怜地舔那个微张的小口,直把裴芙舔得仰躺在沙发上扭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最后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六九,裴芙跨在他上面,含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屌,吃得很有技巧,一舔一勾一吸就让裴闵差点爆了精。他本来就坚持得够久,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裴闵把裴芙掉了边儿,重新压上去往里狠狠一插,还在高潮里痉挛的嫩逼又烫又滑,裴闵抓住身下人一只圆鼓鼓的奶子,说,“怎么不叫了?”

“什、什么?嗯……”

“叫床,叫春啊。”他笑得浪荡,“叫两声,我真的射了。”

“爸爸……啊……”她被撞得整个人都在晃,裴闵和打桩一样往里冲,呻吟都被撞碎了。

“…嗯…我要爸爸……爸爸,别,别欺负我……真的不要再弄了,我会……会坏掉……”

“坏掉是什么样子?”

“会没有爸爸,就不能活了……”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低下去,身下的潮好像停不下来,她的细腰被爸爸的手一把托住,整个阴部贴着男根扭动,身体离床单已经十厘米高。

她知道裴闵高潮是什么样子。他是春药,吞咽下去,整个人都会为他高热融化。他的马眼会张开,流淌出很多淫水,整根粗硬肿胀的鸡巴都会兴奋到跳动颤抖,上面的筋脉都会涨成性感的样子。它很凶,很可怕,也很诱人,很美味。

它现在就在自己的体内,侵犯、叫嚣呢。裴芙叫床没有别的荤话,她被顶一次,就叫一声爸爸。情欲的娇、哑、渴,全糅在一个称呼里。他肏得越凶,她叫得越软越骚,叫得裴闵无法自持,可是她的脸上还有残存的天真纯情来不及褪下,来自血缘的背德感和性爱的狂潮,简直冲刷得两个人头皮发麻。

爸爸,爸爸,爸爸。宝宝叫得好好听,爸爸有奖励。和哄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他压在裴芙身上,阴茎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他的腰臀缓慢沉重地往里继续顶了几下,精液好粘稠,射在体内,就连抽动都有不一样的质感。灌得好满,被挤出来了。

裴闵觉得自己已经上头到崩坏,裴芙被他肏得大脑空白,耳鬓厮磨,裴闵像个诱哄犯,问她喜不喜欢。

裴芙倦了,还陷在余韵里没缓过来。高潮过后疲惫,半梦半醒里好像昏睡过去几分钟,一睁眼看见裴闵站在窗边,她身上盖了绒毯子。

裴芙也不出声,眼皮缓慢地眨动一下。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漫进来一点凉凉的光,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远处的高楼灯带。裴闵裸着上半身靠在窗边,陷在刚刚那片窗帘里。他嘴里含着一支烟但是没有抽,因为已经坚持戒了好一阵子,只是那么叼着,看着窗外发呆。

裴芙眯着眼睛看他,直到裴闵的目光移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她站起来,披着毯子向裴闵走过去,把他的烟从指缝里摘下来,微润的烟嘴被柔软的双唇衔住。裴芙用嘴尝试吸了一下未燃的烟,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裴闵抬起手,把烟从她嘴里抽走了。他声音很轻,“别学坏的。”

裴芙把毯子张开一点,把他圈进来抱着,“可是我已经干了最坏的事情了。”

裴闵想板起脸,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随便捡了一件干净的吊带背心,裴芙就坐在沙发上,一身赤条条,举起胳膊投降似的让他把背心套下来,像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底下他已经清理过了,内裤也不穿了,就真空套了一条睡裤,明天早上再洗澡。

“坏事都让你干尽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芙芙一身都是软软的,被他卷在怀里,好像一条又白又细的小年糕。

“好了,小坏蛋,我们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