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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芙你拿什么刀在剃……?”
“我自己的脱毛刀,你放心,不会刮伤的。”
被剃掉私处的毛发的时候,裴闵觉得自己是在颤抖。那是一种极度紧张…甚至兴奋的情况下,无法自控的战栗。奇异的感受来得如此凶猛澎湃,他感到恐惧。他的心、他的爱,全部被异化之后,又把身体的控制权一点点让渡给女儿,她又改变了他。
裴芙用手轻轻托住裴闵的阴茎,她的指尖和阴茎根部都沾上了泡沫,而和她十分冷静、毫无爱抚的手不同,裴闵的生殖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变硬。
她很少能如此冷静而完整地看见这个过程,一般裴闵拉下裤链的时候它就已经硬得彻底了,她自己则因为爱欲而变得神智混乱。
此刻,它正在生机勃勃地肿胀着,微微开合着的敏感的铃口泌出微黏的清液,像一滴露珠挂在菇头。
裴闵正在敏感地调整坐姿,他的双腿大开,随着与裴芙细微的肢体接触,轻微地扭动着,已经散开的衬衫变得更加凌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饱满紧致的胸腹线条。
在细微的扭动中,乳头磨着衬衫布料,激发出微小的酥麻电流,从乳孔传至大脑,让人疯狂。
“芙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好了吗?”
“快了,我用毛巾给你擦掉。”
裴芙做事很干净利索,湿毛巾和酒精棉片是早就备下的,擦掉泡沫和剃下的细软毛发,她又检查了一下是否还有遗漏。
剃得很干净,很漂亮。
没有底部毛发遮挡,显得更长、更好吃了。红肿的阴茎已经涨得泛出紫红色泽,淫水牵着丝下滴,翘得高高的。
裴闵被恼人的情欲折磨得不行,他看不见裴芙的表情,看不见自己被剃得处子般光溜的私处,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芙用黑色的缎带把他绑了起来,胸脯勒得很紧,两团胸肌被勒得凸圆,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着,是他的嘴。
……她在抚摸他的嘴唇。
裴闵喜欢裴芙的手,漂亮白皙、皮肉很薄,骨感又漂亮的手指,甲床也很美。因为爱洁,指甲修得又短又圆润。她的触碰和爱抚也总是轻柔的,很轻很轻……那么温柔,带着一点点勾撩和暧昧意味,让他咬饵。
裴闵有很多问题想问,宝宝,芙芙,你要干什么呢?你要怎么对待我呢?
可是他的睫毛在眼罩下颤抖,拂过真丝面料以后安静地低垂下去。他心想,我要把自己交给她。她是我的女儿。
要向她托付全盘信任。
所以他十分柔顺,张开一点点嘴唇,让裴芙的大拇指探入高热湿滑的口腔,他含住她,吮吸她。
一场倒置错位的口交,诡异挠心的酥麻从拇指传来,裴闵用舌卷她舔她,收了腮吸她,就像他在为她舔乳尖或阴蒂那样多情而放荡,他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只想让她感到被讨好,一丝唾液顺着微张的嘴唇滴落在胸膛上,泛着糜艳气息的潮红面孔只露出半张也足够惑人。
他身上充满侵略野性的那部分特质被驯化,只剩柔软的肉体供她品尝。
裴芙把湿漉漉的手指从爸爸嘴里抽出来,借着这点湿滑捏了两把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乳头,激起裴闵猝不及防的惊呼,连带肉棒都颤动。
他被捏住乳头真就如同被按在案板上的鱼,挣扎却无法逃脱摆布,受刺激的生理泪水都沁在了眼罩里。
“芙芙……芙芙!”他发出的无助呜咽并没有让裴芙停手,她继续玩弄那两个深红的乳头,已经肿得无法再大了,她也不吸,只是用手凌虐。
用指尖抻开一点,然后指甲挠细小的乳孔,这样的刺激裴闵根本吃不消,他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困在椅子上扭动,梆硬的鸡巴乱甩。
裴芙这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展现出了温情的一面,问他:“不要了是不是?”
“……不、不要了……”裴闵声音颤抖:“不要再弄胸了……”
或许是因为听起来太脆弱可怜的缘故,裴芙低下头去温柔地和他接吻,裴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虽然身下还在被情欲灼烧,但无比珍惜这难得的温柔亲吻,仰着头伸出舌尖舔裴芙的嘴唇却只舔到唇角。
裴芙托着他的脸,重新更精准地亲了下去。虽然眼罩效果很好,不过她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因为它让裴闵不安、不舒服。她把裴闵的眼罩取了下来,亲吻他的眼睛。
睫毛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刚刚刺激到他了。虽然只是玩了几分钟乳头而已,但对于裴闵来说无异于小死一回,背后全是汗。
裴闵眼罩取掉之后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裴芙的脸。他觉得自己真像条无助的狗,如今看到主人只觉得安心。低头视线往下才看见小腹干干净净的皮肤,他有些不适应,不过倒也不排斥,很快就接受了新面貌。
没有毛毛也挺好的,看着干净清爽。做爱之后也方便清理。
他抬头望着裴芙,在她胸口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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