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去浊气打烂脚心钻跨(1 / 2)

茉香羞耻的涕泪横流,巨大的羞耻感已经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包围了,尿道还是淅淅沥沥的淌出滚烫的尿液,茉香试着用力憋回去,但是终于得到排泄的膀胱爽的不听使唤,小腹上仍然被抽打的一抽一抽的疼,无助的脸颊上不禁掉落两行清泪。

几个人仍然抬着茉香,然后在喜婆的指示下将茉香放进一个盛满水的大桶里,茉香刚刚被放下一点,整个人就已经触碰到了那冰冷的井水,冷的直打颤,然后飞快的想要从桶里跳出来,却被那几个大汉狠狠地塞了进去。

霎时间,冰冷的水覆盖了全身,如同千万只钢针刺向全身,稚嫩的部位被冷水狠狠覆盖,茉香冷的全身打颤,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

“这是为了去除您体内的浊气,女孩子一生只有这么一回,您可得洗的干净点”喜娘对着冷的瑟瑟发抖的茉香说。

听了这话,茉香只得一点点用直打颤的手指搓洗身上,皮肉被冻的又胀又麻,手掌也针扎似的疼。

“把你那漏尿的逼也好好洗洗,我当喜娘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快就漏尿的新娘子,当真是不知羞耻啊,老李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不只羞耻的贱货呢,想当年我嫁人时,小腹被打成降紫色也强忍着不尿出来,你怎么偏生如此不知羞耻,陈家娶你真的是倒大霉了”喜娘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茉香被讽刺的十分羞愤,作为黄花大闺女的她一向都是被称赞的,何曾被如此羞辱过,但是却不敢违逆喜娘,只得按她的要求来清洗自己的私处,羞耻的眼泪流的更欢了,更更难挨的是,在冷水的刺激下,尿意更加明显了,但是茉香丝毫不敢提出来,只得用力憋着。

茉香被允许从水桶里出来时,全身已经白的几乎发光,脸上都有些泛着青灰色,冻的牙齿直打颤。

喜婆仍给她一件很粗麻布衣服,很久没有穿如此粗的衣裳,粗麻狠狠摩擦的茉香那娇嫩的皮肤,艰难的穿好衣服后,茉香发现喜婆再没有给她别的衣服了,忍着强烈的羞耻问道“请问,没有别的衣裳了吗?”声音细若蚊鸣。

“没有,你个贱皮子还想穿啥!”喜婆狠狠啐了她一口。

茉香只得裹着那粗糙的麻布被众人牵扯出来,动作间不免露出雪白的肌肤,茉香是羞愤的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走到门口时,门口竟然站着好些拿着刷着红漆的棍棒的高壮的人,看的茉香心下一凛。

两个人搬来凳子和麻绳,麻绳都被红色的染料浸泡过,但是浸泡的不均匀,看上去有种滑稽的喜悦。

凳子也是刷过红漆的颜色看起来十分喜悦,喜娘这时候恢复了恭敬喜悦的的语气,“这个喜凳是村里很多新娘子都用过的,用过的人婚姻都美满顺遂,是您夫家亲自送过来的呢!”

茉香看着凳子不说话,身上的麻粗衣服粗糙不已,身上仿佛有一细小的蚂蚁一只在啃咬自己。

“您是自己上去?”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茉香后面已经有两个人准备去拽她了。

茉香想让自己不要太过狼狈,但是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那块麻布又哪里让她有什么尊严呢,自己自己爬上了刑凳,凳子很高,凳身又很窄,体力都被耗尽的差不多的茉香爬的很是费力。

然后身体被红色的喜绳牢牢绑住,整个人像一只五花大绑的螃蟹,然后在茉香惊恐的视线下,双脚和身体绑束在一起,整个色呈脚心向上的跪立姿势,硬木的凳子硌的膝盖发疼。

棍棒狠狠的抽打在茉香的脚心上,脆弱的软肉被狠狠击中,“嗷,啊”茉香不禁发出惨叫声,脚心在被木棍狠狠的鞭挞,以一种几乎将茉香整个人都打烂的力度落下来。

白嫩的脚心很快就肿了起来,茉香终于知道将自己这般严厉绑缚是为何!脚心一点点肿起,由红变紫,凸起的檩子被打烂,中间的软肉高高肿起,颜色青紫,脆弱的表皮在击打中寸寸皲裂,渗透出微红的血迹来。

剧烈的痛苦从脚心那块脆弱稚嫩的皮肤传来,可怜的足心如同被生生剥皮般疼痛,两只脚丫无助又可怜的颤抖痉挛不已。

茉香将喉咙已经喊哑了,却换不来一丝的怜惜,持棍棒的人仍然在茉香肿烂的足心上落着棍子,打的血肉飞溅。

酷刑结束后,身上的绳子被粗糙的解开,茉香像一堆散架了的零件瘫倒在地上,红色的绳子被套成了一个圆圈的形状,然后在茉香的脖子上收紧,最后牢牢固定在脖子上,稍微一动弹便被勒的窒息。

茉香就这样被一路牵着,像一条狗一般被一步步带到了夫家大门口,遭了一天罪的茉香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夫家的各位长辈并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而是纷纷张来了腿,“新娘子钻跨啦!”

旁边看热闹的人大声喊道,周围的人也纷纷应和,茉香只得屈辱的爬过一个又一个的跨下,腥臭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遭了一天罪的茉香委屈的眼泪半落不落。

这时一位长辈突然夹紧了腿那腥臭万分的肉棒直直的抽打在茉香脸上,钻到最后一人时,是自己的丈夫,茉香的心情几乎是喜悦了,这一天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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