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老情人(H)(2 / 2)

的动作下缴了械。

江月眠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把徐清玉坐射了。徐清玉躺在她身下粗喘着气,插在她穴里的那根棍子一抖一抖的。

他本来爽得连头发丝都是雀跃的,可触及到身上的女人揶揄的眼神,徐清玉的爽感瞬间少了一半。

虽然刚才的体验真的是爽极了,但又有点别扭,自古以来都是女子在男人身下承欢,刚才……他也太处于下风了!

一生要强的徐清玉瞬间又硬了起来,并把江月眠重新压在身下。

江月眠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玉郎这么快就硬啦?”

“不是要比么……”徐清玉将脸埋在她胸前舔咬着,含糊不清道:“叫你尝尝爷的雄风。”

不甘示弱的男人快速地捣撵女人的甬道,粗长的阳器每顶到最深处,身下女人浪叫的声音就高一度。

“啊哈,好舒服……嗯……玉郎好勇猛~”

不知道为什么,若是以前江月眠说出这些放浪的话,徐清玉可能仍旧接受不了。可分开的这几个月里,对江月眠的思念占据了上风,如今的徐清玉反而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他忘情地吻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也缱绻温柔起来,“换你最喜欢的姿势?”

热情回温的江月眠怔了一下,转而笑着说:“好啊。”

徐清玉躺倒了她的身后,从侧面插入,一只手架着她张开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花核。

干燥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揉着花核,原本软软的花核瞬间充血硬了起来,有一股灼热的酥麻感从腿部直达脚心,江月眠爽的嗓音都尖细了起来。

“啊哈……轻点!”

她的身体总忍不住想并紧腿,可感觉上又想把腿再张大点,让身后的男人干死她得了。

徐清玉牢牢的梏住她的腿,腰胯卖力地顶弄着,很快就把她操的淫水不断,整个床褥像是被尿了一大滩。

“爷厉不厉害?”胜负欲旺盛的男人问。

呻吟着的江月眠在百忙之中断断续续:“厉……啊哈,不要捏那里!嗯啊……厉害,你最厉害了……”

徐清玉这才心满意足,吻着她的后脖颈,动作更加卖力勤恳地耕耘开地。

……

好在徐清玉体力和欲望都惊人,江月眠被他伺候到第四次冲上云霄时,身体里涌动的媚毒终于彻底平息了。

交叠的两副身子同时喘着气,徐清玉有些疲惫地问她:“够了么?”

江月眠也是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半磕着眼,从鼻子里发出懒懒的“嗯”声。

徐清玉心里一松,真怕小眠儿说还想要,到时候死要面子的他,怕是真的快要精尽人亡了。

徐清玉喊贴身小厮烧了一盆热水,又让准备了两套干净衣裳,二人一起洗了个热水澡,待洗完擦干穿戴整齐后,赏花宴已经快要接近散席。

“乖乖在江府等我。”徐清玉在分开前对江月眠说:“我会早些迎你过门。”

江月明垂眸,乖巧应着:“好。”

随后她被小厮带到别院外自家的马车上,江月眠坐上马车闭目养神,想着等祖母过完寿,她该如何脱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