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被锡纸烫青年强奸扇奶发骚求干(2 / 2)

侧面挺近的上一个人究竟是谁,浑浑噩噩没有印象。

“蛤,做一次就摸透敏感点了,全施加在你身上你是会疯掉的吧。”

“明明是被强奸却可以如此享受,被夜袭也一样吧,真是骚透了。”

蛤……啊……想起来了……

不是梦……不是……是……真的存在……

郁子的脑海里泛起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那是她开苞不久的某一个夜,早上醒来时浑身都疼,她却以为是春梦。

确……确有其人吗……好像是银发的锡纸烫青年……

“嗯~?郁子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大……”

未说完的话被男子掰过嘴强行捂住了,血腥味在口里漫散开来。

分别时的银丝带血,郁子舔了舔唇角极尽娇媚,又或许是这夜里只有高处铁窗的月光映照她无瑕的脸庞,身体里的肉棒明显肿大了一圈。

“想起来了~?所以没有奖励嘛?”

她一只手捧着玉乳送到他嘴边,嘴里咿咿呀呀得动人。

青年名为理智的弦啪得崩断,他再也无法忍受欲望了。

做死她,死在她的温柔乡里也罢。

不可能再离开这穴,不可能再离得开她。

蝉鸣一夜。

腰酸是真的……总算把人送回来了。

郁子没想到家门口的少年抱胸倚着墙站立,鸦色发丝下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微微抬头扯出一个难受的,挣扎的微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浮肿的黑眼圈显示出他的疲惫。

“姐姐真是,好厉害啊。”

郁子站立无言。

半晌他抚了抚少年鬓角的软发,白钰没躲开,神色愈发晦暗。

她身上没什么痕迹,或许是说昨天那人不愿留下什么痕迹,总之也清理过,她开口想要解释又作罢。

“不说一下是谁吗?那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就是为了他么?”

白钰森然的表情令人心悸。

“啊……一个人回家,出了点事。”

“是他么……?”

白钰恍惚了一阵,抓着她的手臂追问。

还真认识。

郁子装着一阵哭哭啼啼,末了又说其实他也挺温柔,她小心翼翼观察白钰的神色,意外地比方才好了许多,依然还是很难看。

“总之先回家睡一觉吧。”

“家……么”

白钰喃喃着进了她的家,不久前他留下的生活气息像是在又像是飘荡了,他气得想杀人,想冲破那些条约把她一个人禁锢在怀里。

可是不可以啊。

他边说着边狠狠地从衣摆里探入揪住了郁子的红缨。

“我累了。”

她淡淡地说。

“累了就能逃过?”

白钰气急而笑,反问着把人压在沙发上。

“他强奸你你还乐在其中?巴巴凑上去?”

“你夜袭的时候我不也挺开心的。”

“呜”

郁子闷哼一声,双手被高举过头顶。

白钰显然没有耐心,没有,粗暴地撕开郁子的衣服,让那颤颤巍巍的红缨耸立在空气里,他叼住就咬,像是发泄这几天的情绪。

“白珏!住手!”

他没有回应,撕了她的裙子往那幽密探去,花穴还微微肿胀着,他感觉得到,湿意却泛出来了。

“真是骚啊姐姐。”

“可是我真的好爱你……”

白珏朝她笑,心想身体不会拒绝他便好,他不奢求她的心,可这也是他生气的来源。

差不多够湿了,他就直接挺了进去。

两人的默契还在,郁子哼哼唧唧,可白珏显然没打算今天让她舒服,他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郁子才发现她对这少年不太了解。

好啊,送她潮吹的能力强得离谱。

她每喷一次,他都要说一遍。

“我好爱你。”

“你是我的。”

郁子最不愿意听到的束缚偏生少年用来折磨她,磨得她心生愧意,沉沦在他无边爱意里渐渐丧失反抗能力。

“白钰……”

第无数次被冲撞到四分五裂,少女不住痉挛,终究耐不过他的攻势,昏了过去。

她便不知道少年抚摸她的脸庞时那样病态的柔情,吐露的柔情蜜意令人尾椎生寒。

“把用春药灌喂的非我不可的姐姐囚禁起来”

“心里就只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