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时(温柔美人被强迫自慰小穴磨凳子磨到崩溃高潮努力晃屁股碾压阴蒂流一凳(1 / 2)

“宋问,这次,你又想骗我什么呢?"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她,一双凤眸中尽是冷漠,语气中的讥讽足以将人刺伤。

啧。又是这幅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爱你爱到下一秒就能为你去死,实际上却是下一秒就能将刀尖刺入你的心脏,难道他觉得自己被害死一次,还能再为他赴汤蹈火吗?琼御有些嫌恶的蹙起眉,想甩开这种几乎将人溺毙的目光。

“小御!”他有些惊慌地拉住她即将抽回的手,“我不是——不是再要骗你,”他似乎是着急地不知要如何说清,只紧攥着她的指尖,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间带出压抑的抽泣,“我真的——小御,小御——你别走——你想怎样对我都行,你别走!”他似乎是终于抑制不住地落泪,很快的哭得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却仍是攥着她的指尖不放手。

半晌都没有声音。

他始终低着头,只是抖得越发厉害。琼御看着他这副乖顺的样子,心里一时烦闷之极,说不清的情感将头脑搅的混乱,以至于她竟有心开始想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眼前人一头乌发半挽,仅用一根青玉簪松松别住,竟还是自己当初送他那支,剩余的发丝随意的散在身后,现下随着他低头而有些凌乱的落在胸前。她从前最爱他这般模样,只是那时他规矩多,总是要将头发整齐的束起,她并不能瞧见多少这般风情。她回手抬起他的脸仔细瞧着,即便是如今哭的双眼红肿,也仍称得上是我见犹怜。

他生的温婉,纵使常做出一幅正经严肃的样子,也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只叫你将一颗心都送给他了自己还乐呵着心甘情愿。许是骨头生的薄,他整个人都是纤细的,尤其是那把腰,细且柔韧,可以随她弯折成什么样子,只是自己当初顾着他脸皮薄,并未用什么大胆的姿势就是了。

他说鬼沼里那个乾元是她的孩子,这她却是不信的,只那孩子生的跟他有七分像,确是他的孩子没错。她看向他平坦的腹部,那里她造访过数次,有时射的多了,那小小的腔室会被撑得鼓起来,好似有孕,想若亲眼看到这紧实的肚皮被撑大,也该是别有一番风韵,只可惜,自己死在那前面了。

“裤子脱了,分开腿坐那儿。”琼御嗓子薄,声音也清清脆脆的,乍听起来该是个俏皮的姑娘,此刻却吐出极色情的语句。宋问瞬间便懂得她想折辱他来泄愤,却又难以自抑地快乐起来,他最晓得琼御的性情,倘若真是失望至极,只会与他形同陌路,而不是此刻还想摧折他。可她哪里知道,只要她还肯与自己有瓜葛,便是被用作炉鼎他也甘愿。

琼御瞧他跪在原地怔愣片刻,忽地抬头看向她,里面有些她看不懂的希冀,她挑起一边眉毛,不知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那人撑着桌角站起身,又弯下身将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从裤管里剥出来,背着琼御顿了顿才坐到那张凳上。

宋问坐得极拘谨,只半个软白的屁股搁在凳面上,双手扣住凳缘将两条腿夹在一起,微驼着背,低垂着头不看她,耳尖红的要滴血。琼御等的有些不耐烦,唰的将扇子合起,正要出声,却见他被合扇的声音惊得一抖,深吸了几口气,竟也还是慢慢将双腿打开了。

他双手放到后面撑住自己,正对着琼御将两条细白的腿开成一字,足尖点在地上,有些轻微地抖,上身漏出来的皮肤已经全然红了,两颗小牙咬着下唇,蹂躏的唇瓣越发红艳,一双含情眸被里头的水汽蒸的眼尾通红,却仍是瞧着琼御,很有些乞求的意味。

这倒是奇了。琼御有些兴奋地睁大双眼,她从未见过宋问这般主动的情态,纵使羞的全身通红发抖也还顺从听令,让她几乎想变本加厉的作弄他。

“嗯,这你就有感觉了?”琼御有些恶劣的笑出声,宋问原本上身衣服齐整,正好挡住腿间风光,此刻她用折扇将衣角挑起,竟见粉白的玉茎高翘,前端已开始有些湿润。眼前人已不敢再抬头看她,只是喘息越发急促,待她将扇尖点在那茎头上,竟听得他嘤咛一声,自腿间流出一滩水来,身子也发软的要向后倒。

琼御任他向后靠在桌沿上,有些好奇宋问如今的主子究竟是如何调弄他的,怎得只稍微碰两下就能到达顶峰。

不顾宋问刚刚高潮后绵软的身子,琼御弯下腰,将扇子顺着玉茎往下划过圆润饱满的双丸,来到腿间的小穴。

宋问抿着唇,看她先是拿扇子拨弄他的阴茎,此刻又弯着腰仔细瞧他那处生下明潭的小穴,竟生出一种被她拿眼睛肏弄透了的感觉,腹内一阵酸软,失控似的又流出一股蜜汁,神志昏聩间听得她清凌凌的笑声,知她是笑自己放荡,却又高兴自己还能供她泄欲。

他腿间这处穴,阴阜饱满肥厚,许是生育过的原因,外侧大阴唇不再像从前那样紧闭成一条细缝,而是微微像两侧张开,漏出鲜红软嫩的内里,前头的花珠已经翘起,稍微拿扇子碰一下,宋问便全身发抖的泄出一股股的汁液,嘴里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琼御将扇尖凑到他的穴口,方棱的扇头将软穴戳进去一点,很快又退出来,带出黏连的淫汁。

琼御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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