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h 破处)(1 / 3)

有秋林彻底酒醒了。

在被年缘然扯烂最后那层衣物,下半身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时,他原本激烈挣扎的动作就像被人突兀按下暂停键一样,脸色瞬间惨白,仿佛年缘然撕开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植物赖以存活的枝系,于是舒展的花叶也刹那间全部枯萎。

绑着手腕的皮带在刚才的混乱中已经挣脱开了,有秋林不再反抗,一只手臂横过脸,遮住自己的双眼,一只手垂落在床上无人注意的角落,死死抓紧床单。

看见了吧?有秋林心想,那个恶心的东西,本来只存在女人身体里的器官,连他第一眼看见,都难受得差点甚至当场捅烂那个洞,或割掉多出来的那两块肉。

在联系私人医生被告知暂时没有办法,甚至子宫发育完整,还会有怀孕的可能后,这么长时间,他一直自欺欺人地当做这个器官并不存在,洗澡时也只会眼睛别开,用手指粗鲁地随便揉搓几下,从酸涩的疼痛中体会到一股自虐般的快感。

有秋林一直奉行“有话就说,当断则断”的行事准则,虽然温和但并不懦弱,遇到棘手的事都是想办法解决,实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强求,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费力去隐藏一个注定守不住的秘密,一昧逃避枕边人怀疑的目光

直到今天,酒精让他思维迟钝,警觉力直线下降……

有秋林眼前一片黑暗,卧室里没有声音,手臂压迫着眼皮,他看不见年缘然的表情,但几乎能猜出来——先是惊愕,迅速反应过来后,利索地穿上衣服离开吧?毕竟两人也在一起这么久,估计不会说什么太伤人的话……

他要死皮赖脸地求他别抛弃自己吗?拉着年轻情人的衣角,说尽好话,哀声求着男人不要反感不要离开?像一只被丢弃的家鹿,仓皇失措楚楚可怜。

……应该不会,有秋林想。

他可以逃避可以撒谎,但不可能用尊严换取一段不稳定的感情。

但也舍不得放弃……

混乱的思绪中,他听到了年缘然带着沙哑的嗓音,猜不出具体情绪:

“……这是什么?”

不像疑问,毕竟雌穴也不是什么稀罕没见过的东西,相比起来,更像不可置信的确认。

反正不会更遭,有秋林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不都看到了吗?就是你想的那样,已经……已经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长出来。”

“什么时候出现的?”

“三个多月前。”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和我上床?”

“不然呢。”有秋林简直想苦笑,“你也看到了,这不就是畸形的双性人吗?对着这个东西你能硬起来?我自己看着都恶心。”

这一次,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语速有点慢: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接受?”

“接受什么,想说可以为我容忍吗?算了。”有秋林打断他,牙关紧咬,明显进入了一种非正常的应激状态,“我又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所谓爱情强忍恶心,连勃起都费力,还要吃药才能上我的样子,我不稀罕。”

“觉得接受不了……就赶快离开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无声的沉默。有秋林没有挪开手臂,因此还是看不到年缘然的神色。死寂混着纯粹的黑暗沉甸甸包裹着他,空气里那股熟悉的,灰尘夹杂旧家具的味道似乎也变淡了,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响起。

有秋林等着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暴怒,讥讽,抑或直接起身起开……

一个柔软的东西突然轻轻碰了一下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花唇。

“……!”

身体猛地弹起,有秋林腰部仓皇绷出一道极为危险的弧度,他终于不再遮住眼,猛地看向年缘然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蹬着双腿往后缩,吓得连声音都变了调:“你……”

你在干什么?!

刚才……是亲了那里吗?

还是他的错觉?毕竟是那——

“那么脏的地方!”

有秋林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小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但曾经年缘然面对片子里双性人时皱起的眉头又让他立刻撕碎这个自欺欺人的猜想,色厉内荏般冷声道:“我说了,你不要勉强自己,别到时候吐在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他穴口的花唇竟然被年缘然干脆地含进嘴里,用犬齿咬了一口!

那是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敏感娇嫩至极的两瓣浅色蚌肉,乍一进入男人高热的口腔,一种陌生而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又酸涩的快感瞬间顺着花唇上的神经往上窜,狠狠打在有秋林的脊背上,瞬间渗出一片汗珠:“……年缘然,你在干什么!”

年缘然未成年时,有秋林如果发现这个小叔子做了什么荒唐事,便会这样训斥。比如装作警察故意在叔叔儿子嫖娼时闯进酒店房间,让他的好兄弟全程拍照录像,还煞有其事做了笔录,差点没让自己堂哥留下终生心理阴影;又或者发现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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