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假少爷的夜袭/半夜惊醒发现被绑/树下偷情被人一览无余(2 / 3)

,他虽然不懂为什么江止会在房门口等他,但“等待”这个词所带有的温柔含义还是让陈续感到十分受用。他想,他似乎不应该这么排斥江止,毕竟当时被抱错也不是江止的错。

他的语气软和了一点,说:“这么晚了你也回去睡吧,早点休息。”

江止对他点点头,但也没有离开。陈续没有再去管他,走进房内开门。室内的灯光和走廊的比显得格外明亮,江止的视线一下从陈续结实的背部转移到了他的下身。

陈续走动之间,那处不争气的小逼也跟着在流水,但之前他的注意力放在江屿身上,身下的感受也就被他刻意的给忽视了。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裤裆处的湿痕很是显眼。

江止的眼睛微眯,聪明的脑袋不难想出陈续回家之前经历了些什么,那种场面以前他还亲自遇见过。他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出深浓的阴郁。

此时的他什么都没有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洗漱过后的陈续正躺在床上,脑中不由得浮现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事。他先是惹上了江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本来以为要被收拾了却在江屿手下开始做事,再接着一天江屿突然把他叫到办公室,递给他一份血缘鉴定书,上面写着他和江屿之间的鉴定结果。再到现在,他躺在江家的大床上,突然多出了一个哥哥。

恍惚之间,他好像经历了很多。说不上来的,从前都没有体会过的经历和情绪伴随着本来沉寂下去的醉意涌现,他很快就睡着了。

陈续感觉到不对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在梦中若有若无能感受到胸口酥酥麻麻的湿意,还有一种被重物压住喘不上气的不适感。那种感觉逼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室内很昏暗,他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住了,被紧紧地绑在头顶。一下浮现上来的惊惧使他瞬间清醒,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巴也被堵住了。塞住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带着一股浓浓的骚味。

他的挣扎似乎被在他身上作恶的人发现了,那人抬起还在胸口处做弄的脑袋。陈续睡前关上的小夜灯此时被打开,室内氤氲着暗黄的光线。

借着微弱的光线,陈续错愕地瞪大了双眼,他有想过捆住他的会是谁,却没想到那个的人竟然是睡前还来和他说过晚安的江止!

江止看他醒了面上也没有露出几分不自然,似乎早就在等陈续醒来。那张脸此刻所浮现的是跟白天陈续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恶劣,好像江止从来就没有不是白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少爷。

江止看着陈续惊恐的脸,竟然浅浅笑了。他的笑也没让整个人变得柔和,反而显得更瘆人了。音色也不像白天那般温润可亲,他的语气带着些难以抑制的偏执:“小续,你醒啦?睡得不好么?”他一边说,一边去摸陈续的脸。他的指尖冰凉,陈续脸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陈续的口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晃着脑袋,想要努力摆脱江止冰凉的手指。

“呵呵,忘了小续回答不了,毕竟嘴巴被堵住了…”陈续的挣扎没有摆脱江止的手,对方反倒贴近和陈续头抵着头,陈续想抬头去用额头撞他,却因为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使不上力。江止倒是觉得陈续无力挣扎的样子十分可爱,亲了他脸颊一口后继续说到:“用的是小续今天才换下来的内裤哦,上面还射满了我的精液呢。”江止的言语中充满了愉快的恶意,他看着陈续充满厌恶的双眼,委屈着不解道:“小续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明明是小续先发骚的。”说完他又语气一转狠狠骂了一句:“婊子!”

陈续皱紧着眉头又气又怒,眼中的怒火如果能化成实意怕是已经把江止给烧死了好几次。

身上的人并没有因他的眼神而退却,反而更加恶劣的说到:“被你那姘头操的爽吧?啊?骚逼都要爽飞了吧?”

江止拍了拍陈续的脸,力道不重却充满了羞辱的意味,他恨恨道:“你怎么才出去一趟就管不好下面那张嘴啊?啊?骚逼,你就这么欠操么?今晚又被玩了吧,一天没男人操你是不是就逼痒的活不了啊?”

江止一连串的羞辱把陈续给说懵了,愤怒僵硬的停留在他的脸上,脸色变得又青又紫,还带着些不知道为何会被发现的惊惧。

他不知道江止是怎么知道的,秘密被突然扒光惨烈的暴露在他人眼前,这让他顿时一无所措。

他的表情被江止尽收眼底,他嗤笑到,但发红的双眼却难以抑制其中的愤怒:“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啊?以为就你和你的奸夫知道是吧?上周五那天,你他妈在树下被操的跟条母狗一样不停地叫,声音叫得这么大,真以为别人听不到啊?你怎么在外面也能这么浪啊?婊子。”江止明明跟陈续没有什么联系,愤怒的样子却好像一个正在责骂出轨妻子的正夫。

陈续的脑子已经乱了。那天被别人看到了么?除了江止以外还有别人听见了么?他那天跟楚逾去的明明是没有什么人会知道的山顶,他们还特地看了四周根本就没有他人来过的痕迹。为什么?为什么江止好巧不巧出现在那里?

江止自然不会告诉他那天自己就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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