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欲喷的那一瞬白娜手疾眼快地拿起桌上一根喜筷对着那马眼(1 / 2)

木棉温驯地承受着妻主的粗暴对待。

纵然马眼处已经痛到没有知觉。

却不敢有丝毫求饶。

他心知,今夜回想起与岚岚的过往,暗自流泪的事,已是扫了自己妻主的兴致,若是再有错处令妻主扫兴,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白娜接连两次高潮过后,终于尽兴。

她先是趴在木棉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并没有像对待寻常让自己尽兴的侍奴那样,奖赏般地亲吻木棉的脸颊。

虽然木棉今晚表现的不错,但他惹白娜不开心的事,并不是轻易就能算了的。

但白娜看了一会儿身下木棉俊俏的小脸,与惶恐的美眸。

再转头看了一眼,笼中眸含妒意的紫苑。

狡黠的大眼睛一转,打消了今晚惩罚木棉,让他睡地板的想法。

其实白娜原本也是想要好好对木棉的。

之所以想要惩他,是因为他在自己洞房思念前妻流泪的事激怒了自己。

但之所以,现在又决定不罚了。

不只因为木棉在性事上让自己很是尽兴。

更多的,是因为出于折磨自己这爱吃醋的小正君紫苑的目的。

于是,白娜装作仍然很宠木棉的样子。

亲自帮木棉打开贞操锁,将木棉这根可怜的一直被困在自己小腹上的鸡巴解放。

白娜将它拿在手中伸平,并用纱布擦拭掉木棉鸡巴尿口穿环处,所渗出的血,与脐环处所渗的血。

此时,木棉的鸡巴因为刚刚被白娜一直用阴蒂摩擦。已经因胀大到之间的两倍。

但忍精对于男侍而言,是出嫁前的必修课。

男侍们只有被自己妻主允许后,才可射精。

若擅自射精,会被处以割阴之刑。

所谓割阴之刑,简而言之:就是割掉男侍的外生殖器,即贱根。

是所有男侍们最为惧怕的家法之一。

木棉对于憋精,自然已习以为常,虽然尿口处并无被入栓封堵。但却凭意志力生生忍住了。

对于木棉苦苦憋精的驯顺姿态,白娜很是欣慰。

心道岚岚果然是调教有方,这笔交易实在是划算。

给木棉的伤处上完药后,白娜继续轻轻把玩木棉的骚根,欣赏着木棉的隐忍。

待到木棉的忍耐力,终于还是败给了白娜的手段,精液欲喷的那一瞬,白娜手疾眼快地拿起桌上一根喜筷,对着那正微张的马眼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木棉精液欲喷,高潮之迹,尿道却被塞入筷子,其痛苦自是无法言说,他的整个身体像虾一样高高躬起。又被白娜笑嘻嘻地用力弹了下卵丸,痛地再次跌回床上。

与此同时,紫苑亦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到自己阴茎也是一痛。

“棉棉你的这条骚根,真是不乖。”白娜娇笑着抱怨道:“妻主好心帮它上药,它呢,不知感谢也就罢了,竟然还妄想乱喷骚汁!棉棉你说它该不该受罚呢?嗯?”

“回妻主,贱夫的骚根有罪,求妻主赐罚。”阴茎里面此时还正塞着根筷子的木棉立刻强忍痛疼用尽全力跪好,恭恭敬敬向自己妻主请罚。

“棉棉安理说,是应该罚的,但是妻主痛爱棉棉,这次便免罚了。”白娜轻轻扶起木棉,强行将他摆成躺好的姿势。口中道免罚,但至于木棉尿道里那根筷子嘛,她今晚并没有拨出来的意思。“不早了,咱们睡吧。

”边说边搂紧木棉白嫩的身子,目光戏谑地瞄了墙角笼中的正君紫苑一眼,将灯灭了。

息灯后,白娜冷然将怀中的木棉摆放成背对自己的姿势。

她并不想看他那张哭丧的脸。

其实今日白娜本无意折磨木棉,非但原本无意让木棉憋精,性事上也原本是想要与木棉一起爽的。

她原本体谅木棉在岚岚那儿受尽委屈折磨,想要救他出苦海的。

没想到木棉竟然非但不领自己的情,反而思念那个折磨他并将他卖掉的前妻主。

竟然敢在自己的洞房中为她人而落泪。

实在可恶。

白娜边想边将手伸到木棉前面,对着他那根被她塞了筷子的阴茎,又拧了几下。

木棉心知自己今晚已多次惹妻主生气,自然不敢有丝毫挣扎。

白娜的目光,渐渐落到蜷缩在笼中的紫苑身上。

今日之前,她从未注意过她的小紫苑。甚至原本想要冷落他一辈子的。

虽然心知自己的正君紫苑美貌无双,不少人羡慕自己。

但自己对紫苑这种娇生惯养不通情趣的娇公子,实在没有耐心调教的兴致。

而自己对于男侍的喜好,并非以美貌为先,在自己看来,男侍若是不通情趣,即使长的再美也只是花瓶,光好看,不实用。

所以原本相对于美丽的紫苑,自己更偏爱木棉这种,虽然容貌及不上紫苑华丽,却远比他驯顺知情趣的贤惠美男。

但今日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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