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柄烧红的烙铁精准地将淫狗二字烙在他饱满的睾丸上(1 / 6)

大炎帝国

苏氏家族主宅

家主寝室。

一个全身赤裸而美丽的十九岁少年,正跪在地上,认真擦洗着地板。

他的面容绝美,五官精致绝伦。一头檀木般漆黑,浓密如瀑的柔顺秀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

他的全身光裸着,皮肤极为白嫩,无一丝瑕疵。

他的身材纤瘦高挑,双腿极为修长,在他那被金属分腿器强行分开的胯间,被迫曝露着的羞处,一条白嫩粗长的阴茎,正随着少年的爬动而不停晃荡着。

两颗卵蛋也因为之前被家主注射春药的原因,肿的有之前两倍大,鼓鼓的诱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弹打把玩。

在他的阴茎根部,带着家主专门为他订制的闪烁着冷光的金属制锁淫环,上面雕刻着“淫狗”二字。

阴茎的顶端,也同样闪烁着金属的亮光,因为那里也惨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可通电金属制尿道栓。

更惨的是,苏家主在之间离开寝室前,曾命令少年喝下了整整一升温水。

如今皆已化为尿液。

狠狠地折磨着他那如今已微微突起的可怜小腹。

而少年却只能一直自行强忍着尿意,卖力的按照家主的命令,用手持着抹布跪趴着,一遍又一遍地不断地擦洗着寝室地板。

这间寝室极为宽大。

但地板却早已在少年的不懈努力下,被他给擦的明亮光洁如同镜面。

但尽管已经擦洗的如此干净了,少年却依然不敢停下来休息片刻。

因为家主曾命令过他:在她回来之前,他都要一直不断地擦,不准停,不能有丝毫偷懒。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寝室大门才缓缓打开,苏家的新任家主苏娆在众家仆簇下走进了房间。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

偏巧是少年正背对着门口撅着的那两瓣圆润且弹性极佳的白屁股。

苏娆不禁邪气一笑,随即猛地一脚就往淫狗那两片贱股中间,正塞着粉色震动训奴栓的粉嫩后穴处猛踹了上去。

“啊啊啊!!”少年痛到不禁失声惨叫。

苏娆向来力大,这一脚又极为准狠。

偏巧将那正插在少年体内的巨大训奴栓,给整根都狠狠地踹进了少年的肛门里。

少年本来就早已因为长久的苦忍尿意而意识模糊。

后穴处猛然被踹,导致穴口处那根儿臂粗的训奴栓一插到底,直接令他痛的屁股向上趴倒在地,难以起身。

苏娆见这淫狗,被踹了之后竟然反而高高撅起屁股,像是想要继续邀罚的样子,忍俊不禁。

于是,她走上前,将手伸到淫狗胯下,抓住淫狗身下那条正在苦忍尿意的贱根,用力一扯。将这屁股彻底扯到自己近前。

与此同时,淫狗胯下痛极,不免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家仆们纷纷捂耳,苏娆却不以为意,她就喜欢听这条贱狗被自己虐的嗷嗷直叫。

而此时,少年刚刚因尿意而恍惚的意识,也因着这钻心剧痛而清醒起来。

知是家主回来了,以为自己受罚是因刚刚满脑子都是苦忍尿意的痛苦,而未极时查觉家主归来,所以才会惹怒了家主。

心中惶恐,连忙想要跪拜家主,求家主恕罪。

无奈自己性器正被家主攥握在手中,身子因此又完全被家主掌握住无法擅自活动分毫。

只能口中连道:“林檀知罪,求家主恕罪。”

他话语的声调温柔敦厚,音色像清泉一样,很是动听,但苏娆却无心欣赏,她闻言,用力一攥手中那根正苦忍尿意的可怜贱物,引的手中这贱人也跟着全身痛到抽搐,厉声道:“贱人!你竟然还敢自称林檀?好大的

胆子!你的妻主如今明明已经不在了,你怎么还有胆子在这个家里当自己是个人类啊?”

“林檀不明家主何意?”林檀颤声道。

“少给本小姐装糊涂,姐姐已经不在了,已经再也没有人再给你撑腰保护你了。”苏娆弹了弹手中那贱物的两丸,悠然开口道:“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虽然姐姐在世时,你确是苏家的正君,苏家的当家主夫。

但如今姐姐已仙去,你作为她的遗物,只不是苏家的财产之一罢了,而本小姐作为苏家的新任家主,对于你,自然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家主,林檀决不敢再以当家主夫自居,林檀愿为家主奴仆。”林檀清泉般的声音,恭恭敬敬回答道。

“呵呵,奴仆?你也配,你不过是本小姐的一个物件,一件玩物罢了。”苏娆不屑的嘲笑道。

“是,林檀遵命。”林檀恭恭敬敬回答。

“既然遵命,从今往后,你应当自称淫狗。”苏娆轻笑着说。

“家主,林檀尚是处子之身,家主可令医侍验身。”林檀不卑不亢的沉声道。

从昨日家主继位以来,他就知道,自己身为亡妻的夫侍,作为自己已逝妻主的遗物被家主继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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