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飞浪屿男伎酒吧(2 / 3)

约莫三十多岁,走过来的时候,头发还凌乱着,气息不稳,嘴角肿胀,带着新鲜的血迹,领口上还有白斑。他身形修长,气质疏朗,往林泛身边一坐,捋了捋头发,偏头一笑,手臂自来熟地搭在林泛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林泛有点同情他,迟疑着开口问:“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沈末摇摇头,卷起袖子,露出小臂上修长的肌肉和青青紫紫的痕迹。他露齿轻笑,倜傥地把酒单抛在林泛膝盖上,用带有蛊惑意味的语气说:“我渴了。”

沈末浑身散发着冷冽清苦的信息素,这在Omega身上很不常见。他端着酒杯,舔了舔边沿,又露出了那副风流自在的微笑,对林泛说:“猜猜我的信息素味道,猜对了,我就喂你喝。”

林泛摇摇头:“我不喝酒,我要是猜对了,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不准撒谎。”

“好啊。”沈末凑近林泛,清冽的信息素包裹着林泛全身。他修长的手也不老实,攀上了林泛的腰,沿着腰线一路想下,探进了林泛的裤子。

“别这样。”林泛挣开。

“你不喜欢双O恋吗?”沈末迟疑片刻,“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林泛眨眨眼睛,转移了话题:“你的信息素是杜松子。”

“只说对了一半,还差一点儿。”沈末说。

林泛实在分辨不出更多的味道,沈末笑了:“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

林泛却想起了齐越欠他的那个吻。原来一个吻在风月场上如此廉价,而齐越却用吻债来吊着他。林泛垂着眼皮,心灰意冷,在沈末下巴上啄了一口。

“看上去像是我轻薄了你。”沈末哈哈大笑,仰脖灌下一整杯酒,饶有兴趣地问林泛,“你到底想问我什么问题?”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叫齐泽的男伎?他六年前在这里工作过,后来离开了。”

沈末突然变了脸色:“齐越那混蛋让你来的?”

林泛不敢则声,只见沈末一招手,两个beta服务员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颔首齐声叫道:“沈老板。”

林泛想起了齐越说过的话——齐越和飞浪屿的老板有点儿矛盾,向来不对付。可谁也没想到,沈老板会亲自下场做男伎,还恰恰被林泛撞上了。

林泛被拖进楼下一间贴满了隔音板的小屋子,他猛然想起来曾经的噩梦,忍不住颤抖着往墙角缩了缩。

“你是齐越的Omega?”沈末揪住林泛的后衣领,冷笑着打量上面的齿印。

林泛不答话,沈末一摆手,两个打手上前,扒掉了林泛的裤子,把他按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脚腕和椅子腿捆在一起,露出中间娇嫩红肿、带着伤口的小穴。

“齐越对你倒挺狠。”沈末倚着墙,懒洋洋地说,“当然,他对谁都挺狠。”

“我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叫齐泽的男伎,但齐越这两年,三番五次地来找人,来闹我的场子,影响我做生意,还在外头干扰我的投资。”

“等你回去,你告诉他……”沈末略一沉吟,又笑了,“你还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撂下这句话,沈末转身走了出去,两个beta跟在他身后,也出了门。

沈末在外头低声吩咐人:“老万,那孩子看着怪可怜的。一会儿你收着点力气,别下狠手,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稍微给那Omega点儿教训,点到为止就行了,结束之后给齐越那混蛋打个电话,让他来领人。”

“明白。”老万说。

林泛听得清楚,松了一口气。他怀疑这一切都是齐越安排好的,齐越和沈末串通一气,故意耍弄他,就像之前在试衣间里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他想,横竖齐越会来接他,便不再慌张了。

林泛被捆得不紧,手腕稍微一挣,绳圈便松了。然而,林泛并不着急逃跑,他甚至往椅背上靠了靠,调整了坐姿。

然而,当老万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泛却打了个寒噤。

林泛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戾气横生的脸。

“沈老板是大前年接手场子的,他不认得你,我可是记得你这张小脸蛋。你叫林泛,对吧?六年前从这里跑了出去。”老万卷起袖子,不紧不慢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泡软的皮鞭。

林泛恐惧地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

老万低头嗅了嗅鞭子,好像那上面涂满了蜜糖一样,露出享受的神色。

他一甩皮鞭,毫不怜惜地抽在了林泛的下体。这和齐越游戏般的抽打不同,老万没有收着力道,第一鞭就在林泛娇嫩的穴口上划出了鲜血。

林泛惨叫一声,老万恍若未闻,以极快的速度,一鞭接一鞭地甩了下来。林泛痛苦地嚎叫着,脚趾颤抖,足背弓起来,小腿抽筋,剧烈地痉挛着。

林泛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他毫无章法地挣脱着,椅子轰然倒地,小腿和椅子腿缠绊在一起,腿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林泛在慌乱中挣掉了绳子,趴跪在地上,拖着伤腿,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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