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病房口交play、他妈的的表白(2 / 3)

着眼睛往齐越臂弯里缩了缩。

“睡吧。”齐越低头吻了吻林泛的眉心,那里有点儿咸,是冷汗的味道。

林泛呼吸均匀,渐渐睡了过去。

夜里,齐越被林泛的呻吟声吵醒。他猛然睁开眼,看见时钟刚走过两点。身旁的林泛好像陷入了什么梦魇,紧皱眉头,鼻尖和唇上全是汗,发出呓语:“疼……”

齐越恍然惊觉,他自己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没有持续地散发信息素,以至于林泛差点儿疼醒。想到这里,齐越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才又把林泛抱在怀里,用烟草香持续安抚着。

直到林泛的眉头舒展开,又安静地睡了过去,齐越才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值夜班的秦医生发了条短信:“帮我从楼下自动售卖机带杯咖啡呗?”

秦医生:“叫爸爸。”

齐越:“爸爸。”

秦医生:“你语音叫。”

齐越:“滚!我怕吵醒林泛。”

林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他一摸身边的枕头,是空的。齐越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留下一件沾满烟草香的T恤。林泛扯过T恤,蒙在脸上,深深地嗅了嗅。

他当然不知道齐越彻夜未眠,释放信息素为他止痛,他也不知道齐越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地去上班,更不知道齐越一整天都饱受偏头疼之苦,六个小时就要吃一次氨酚待因。至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没机会知道。

“哟,别把自己憋死。”门口传来尖酸刻薄的声音。

林泛慌忙把T恤从脸上扯下来,望向门口。只见沈末站在那里,一手插兜,另一手提着一只果篮,刘海在过堂风中倜傥地扬起,笑吟吟地望着林泛。

“我来赔礼道歉的。”沈末迈开大步,自来熟地走进来,坐在林泛床头,“齐越那混账不在吧?”

林泛没答话,偏过头去,不理他。

沈末打开果篮,挑了一根香蕉,剥了皮,凑在林泛嘴边:“行行好,给我个道歉的机会。”

林泛瞪了沈末一眼:“我要喊人了。”

“别介。”沈末笑得轻浮,“我是来送香蕉的。”

沈末从果篮中拎出一把香蕉,随手撂在被子上,把空果篮往林泛怀里一放。

林泛狐疑地往果篮里瞅了一眼,只见里面有个巴掌大小的长条形物体,外面裹着黑色的塑料袋,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林泛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他猛然抬起头,盯着沈末。

“没了命根子,他活不久了。”沈末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含笑摆摆手,“不客气。”

沈末背着一只手,慢悠悠地踱到门口,懒洋洋地推开门,走得无声无息。

林泛厌恶地把果篮推到地上,一阵反胃。

“哦,对了。”沈末又从门口探进头来,“你和齐越说一声,我查了近六年飞浪屿的花名册,确实没找到叫齐泽的人。”

齐泽,又是齐泽。林泛不满地闭上了眼睛。凭什么所有人都围着齐越的弟弟转?好像齐越的弟弟才是宇宙的中心。凭什么?

因此,当齐越来接他出院的时候,他没怎么给齐越好脸色。一想到齐越是因为弟弟的事情,才把自己推到如此险境,林泛心里就涌上一阵酸涩。这种陌生的感情,或许就是嫉妒。他嫉妒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个失踪了甚至可能已经离世的陌生人。这个陌生人甚至不是情敌,只是他迷恋的人的亲弟弟而已。

林泛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他一想到齐越的弟弟,就会对眼前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他希望齐越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

因此,在后来的几周里,林泛花了太多心思去讨齐越的欢心。

比如,齐越顾及他穴口的伤还没好全,不敢在性事上太过粗暴。林泛就学了自缚的绳结,脱光衣服,把自己捆起来,跪在齐越的房间里,等着齐越回来。绳子勒着林泛娇嫩的穴口,甚至在上面磨出了血迹,林泛还是强撑着,跪着膝行到齐越脚边,隔着布料舔舐齐越逐渐膨胀的性器。

再比如,林泛揣测齐越喜欢看自己自慰,便一次次向齐越讨要他收藏的按摩棒,录自慰视频给齐越看。

玩到尽兴的时候,齐越仍然是先前那副凶狠蛮横的样子,可下了床,他又开始扮演温柔的邻家大哥哥角色。仿佛他们俩不再是包养关系,而仅仅是在床上扮演包养关系。

那天,开车送林泛回学校的路上,齐越点了根烟,磨磨蹭蹭地说:“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行……”

林泛心里咯噔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关系不健康。”齐越长长吐出一口白雾,“我必须得跟你掰扯清楚。”

林泛想,齐越一定是厌倦了,想要结束这段短暂的包养关系。他眼底发潮,望着窗外:“齐先生,可是我……”

“别打断我。”齐越把车停在路边,“这话我必须得说。我们不能总拿包养协议当遮羞布。你我二人都清楚,我们不能长久这样下去……”

“但是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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