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流落孤岛的发情A被捡回家后抱着O埋胸吸吸想给O破处(1 / 2)

南洲岛。

这是一座充满暴虐和杀戮的炼狱,整座岛时刻都弥漫着血腥气,还隐隐间溢出发情交配而产出的腥臊和信息素的气味儿。

倒霉蛋黎深也不知得罪了这座岛上的哪尊大神,于三日前被扔到了这里,关进了一处地牢中。

黎深不配合他们一切行动,因为脸的关系才勉强躲过了挖器官的噩运,等待他的却是割腺体的酷刑,再沦为岛上贵客们花钱就可以玩的肉便器。

“啊——”牢房外传来惨叫声,一个与他命运相同的alpha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割掉了腺体。

黎深抖了一下,浑身冒着冷汗,缺失安全感的他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墙的另一边是无休止的暧昧呻吟。

信息素四处弥漫着,有alpha的,有omega的……腺体在发烫,脸热得厉害,好像是易感期要来了。

黎深痛苦地抱紧了自己,后颈上插着几乎要将他腺体咬下来的抑制器,痛得厉害,随着易感期的到来,咬得越来越紧……

浓烈的雨后森林的味道钻入各个alpha的鼻尖,牢房内外的alpha们通通倒下,只剩些无措张望的beta。

“啊……哈……好舒服啊……王老板,你好厉害……”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大汗淋漓,前一刻还在搔首弄姿的漂亮小O在看到远处朝着他们走来的人时,瞳孔地震,如失了魂一般。

挺着啤酒肚的老板见了没了动静,有些不满,将他压在一旁墙上,一边狠狠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巴掌印,一边用不甚美观的肮脏性器抽插他的后穴。

后穴不断往外喷水。

玩omega的乐趣,莫过于看他被日得骚洞喷水了,虽然omega没了热情,可看到这淫靡景象,老板还是满意地流着哈喇子忘我地肏干着。

突然,一只洁白手指修长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板回头去看,愣住了,嘴上的哈喇子流得更不体面了。

面前这人细腰长腿,五官精致得挑不出刺来,皮肤也白皙,哪怕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能嗅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体香,诱人且香甜。

他发丝瞧着柔软,全身肌肤也是嫩的出水的,那眉梢眼尾漏出来的楚楚动人,叫他很难不想将他推倒蹂躏。

“小美人儿,你也是这里的omega吧?你多少钱一次?”王老板伸手想要触碰这尊美玉。

美人儿抬手一巴掌,将他生生扇坐在地。

被肏得体力不支外加受了惊吓的omega瘫软在另一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那美人儿。

“K……King,您怎么来了?”

“今天外头是不是来了一个人?”

“……嗯……是。”

“在哪?”

omega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跟这边只有一墙之隔的牢房。

目睹暴力凶残的alpha打手们倒下,失控的局面让得普通看守们屏住呼吸,紧张起来,周遭变得静谧。

开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紧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一道清瘦的身影慢悠悠走入内,他稍稍抬起头,扫了一圈举枪欲反抗的beta们。

认出他是谁的看守们抱着枪想要射击的冲动收住了。

“我要他。”清冷声音的主人,目光落在了蜷缩在牢房角落里,脸色惨白皱眉忍痛的alpha身上。

……

alpha的信息素弥漫得整间屋子都是,这让邢舟很不舒服,他想将这只黏人的大狗狗扔到外头由着他自生自灭,最好被那些喜欢分尸爆头的家伙捡去。

为什么说他是狗?

因为从把他领回来开始,他就一直黏在邢舟身边又舔又咬,好好的衣服也被撕毁了,露了一侧的乳头出来。

此刻,黎深正将邢舟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舔他的锁骨,接着舔他的乳头。

温热的舌面一下一下地覆盖在胸口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涎水,alpha香味扑鼻的信息素钻入邢舟的鼻尖,香得邢舟肚子咕咕叫。

邢舟说不出来被舔是什么奇怪的感觉,总之又痒又难受可又舍不得推开——从来没有人敢靠他这么近。

他看过别的omega被舔,他们也表现得一副爽到快死的表情,可父亲说,他们都是装的,为了钱。

收了贵客的钱,比如笑脸相迎,贵客看到笑脸才会高兴。

父亲教育过他,这是一种冒犯的行为,作为南洲强国顶级A的omega,没人可以冒犯他,也不容许任何人冒犯他。

可为什么被冒犯会这么奇怪,如此让人着迷这种感觉。

邢舟被舔得很舒服,舒服地眯起眼轻吟,无意地轻搂着alpha,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他信息素的味道好奇怪,可又好好闻,好香……好像是可以吃的东西,闻着就饿。

“哈……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邢舟问。

alpha在他身上轻轻地舔咬,剥下了他的衣服,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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