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透什么的(2 / 2)

嗒”落在地上。

“…挨打的是我,挨肏的是我,疼的是我,你躲什么…”廖凡无奈的勾勾手,软鞭回到他手中,在他掌心打了个旋,“不是问我打透是什么意思么,过来,我教你。”

方仪讪讪的挪回去,接过廖凡手里的软鞭,被廖凡牵引着与他的精神体相连,不同于刚才自己单独使用的时候,有了廖凡的力量加持,软鞭被肆意操纵成各种形态,甚至一变多分体化为不同种类的刑具,横摆在空间中,方仪甚至不用触摸都能感受到上面充沛的能量。

‘这种差距,怎么可能不躲嘛…’方仪在心里悄咪咪的吐槽,‘对比自己用一个都觉得得心应手,面前这个人却可以同时操纵十个,每个力量都在自己之上。’

“打透就是…”廖凡打了个响指,身子呈大字型悬空放置在半空,十余种刑具同时奔着廖凡的肉体刮去,连被捅进粗大假阳的穴口都没有放过,悬着一个个刑具,似乎是为了让方仪看清楚,刑具一样一样向方仪展示着他们的用处。

首先是前胸,刑具是牛皮制成的散鞭,在鞭梢处钉了电极,落在前胸以肉体为导体,抽的廖凡张着嘴抽气,“我调低了…电极的力度…嘶…要不漏尿…弄的满屋子都是…脏死了。”前胸被打的红艳艳的好看,偶尔一两下抽到乳珠,还能让这人露出点难耐的表情来。

然后是脊背,脊背是那根软鞭的加长版,微微张开的金属鳞片带着锋利的刀割含义,鞭子下落,鳞片张牙舞爪咬住路过的肌肉,下一瞬即放开,虽然未曾见血,却在后背上划拉出一道道浅红色的刀割印记,方仪停下挥鞭子的手,虽然后背的伤势看着要比前胸好些,但是通过廖凡紧握的双拳和时不时跑出喉咙的惨叫也可以推断出这根鞭子的威力。

方仪玩够了鞭子,就把目光落在本就被抽破油皮的臀肉上,一根极为厚重的尺长板子,指挥着板子落在臀肉上,打的臀肉颤了三颤,廖凡发出一声呜咽,不同于最开始臀肉上的刺痛,这块板子是极致的钝痛,像未开刃的匕首隔着皮肉在骨头上刻字,磨碎了骨血的酸疼麻痒。

廖凡的反应让方仪眼睛都亮了,以他的实力从没把廖凡打到抽搐呜咽,多是油嘴滑舌的讨饶和卖乖,少见的能把人打成今天无力颤抖的模样,有心想转下一样刑具,眼前却是一黑,伴着廖凡的惊叫,“岁岁!”

方仪被迫脱离了廖凡的精神体链接,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缓解着过度透支精神力带来的空虚感。顺便拦住廖凡拨打急救电话的手,“我没事…就是精神力透支了,可能是…玩过了…”

廖凡好气又好笑,精神体的链接虽然大部分消耗的是自己的精神力,但方仪想要使用这些刑具,还是有所消耗的,这小人儿玩嗨了不知足定是没注意到精神力空虚的前兆感。

“我是平时没让你打爽,委屈到你了?”

“…”方仪不好意思的撇过脑袋。“没有…”

廖凡亲了亲这人毛茸茸的脑瓜顶,舍不得过分苛责。

方仪在他怀中一声不吭,甚至有些索取的更加贴近这人,在他艳红的前胸蹭来蹭去,手指不老实的捏着充血的乳尖。

廖凡没料到这人能不老实成这样,又怕这人不舒服,好言好语的商量,“不是不舒服么,先休息一会,晚上我让你可劲欺负,好不好?”

方仪依旧不言语抱着人不撒手的蹭,廖凡也是狼性的年纪,熬红着眼睛,挺着如铁的下身环着方仪,“要不要…你亲自…肏我一次。”

这话一出口,廖凡有些挫败,自己在方仪面前一直是没什么脸面的,赤身裸体也是家常便饭,只是做爱这件事,方仪不给,自己也一直不敢戳破这层窗户纸,既怕这人不愿意自己讨个没脸,又怕这人知道自己有跨越雷池的心思不在理会自己,虽然身子被玩透了,廖凡却始终和方仪保持着同事室友的关系。

方仪靠在廖凡怀里缓解着自己的空虚感,然而精神力透支欲望没了压制被无限放大,听到廖凡的提议更是浑身上下浸透了欲望,可要他上了廖凡…他没性趣啊,他想要,但不是这个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