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o对峙(没人和你说过不清楚的Y体不要喝吗?)(1 / 4)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放就放,还得听上面安排。”
“那先给他披件衣服。”陈寐说的不容质疑。
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仰着脖颈,手臂肌肉鼓起,几乎用尽全力去挣脱绳结的束缚。薄薄的邢架被他带动地前后摇晃,几乎要翻到在地。
“够了!”陈寐伸手握住邢架,把它固定在原地,“我说,别动!”
广播适时再度响起,隐隐还带着几分惋惜:“明朗,放开他吧。很抱歉各位今天没能欣赏够,下面的表演仍然精彩,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广播里的语调严肃起来,“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谁的人都得按照规矩来。”
台下嘘声一片,都在惋惜这场没有好不容易能看得尽兴的表演提前结束。
随着路尧被推回后台松绑,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立刻有眼力见地迎上前,“需要我带他去你包间吗?”
“尽快。”陈寐撂下俩字,转身就走。
他刚走出候场区,就见祁烨带着俩人向他走来,“怎么回事?”
“之后说,我先处理一下后续。”陈寐说。
“那他呢?”祁烨指了指地上可怜兮兮跪着的少年。
“今天没心情。”陈寐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抱歉下次吧”。
地上的少年似乎还想挽留,他用脸轻轻蹭过陈寐地鞋尖,却被无情地踢开了。陈寐嘴里说着抱歉,动作确是毫不留情的干净利落。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私人房间。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打开门时,路尧已经到了。
他穿着备用的白t恤,坐在包厢的木制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他。俩人眼神交会,一时间相顾无言。
“你喜欢他那样的,是吗?那样的长相与年龄。”路尧翘了翘嘴角,勉强开口笑道。他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极度恐惧中恢复过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尽管如此,他仍在过来的途中瞥到了跪卧在陈寐脚下的男孩。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一眼正好看见男孩微微上扬的眼尾。没有说出去的话,是那个少年像他,更准确地说,像他六七年前,刚刚抽芽青涩的样子。
无辜却沾满欲念。他不清楚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直白地看向陈寐。
陈寐没接话,关上门,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没资格问我话。”
“你知道你做事的后果吗?”
房间里气压低到似乎一点即然。
“你也不介意和人玩,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路尧眯起眼睛,桃花眼微微勾起,他单手把玩着面前的水杯,答非所问地说:“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明明身边是一片死寂,却犹如身处万箭齐发的战场,亦或是危机重重的原始森林,被身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久久凝视。他忽然理解了刚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因为他甚至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但路尧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连跪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一旦示了弱,就将输的一败涂地。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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