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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嫩的年纪,天葵未至就被男人破了身子。

约摸不过一年光景,已经辗转过几人身下。

得了此尤物,国公爷将她藏在府里。

越双每日里能做的只有数着日子,晚上再等爷来张开腿任他操。

也许是破身过早的原因,没过几月就来了女人的葵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顾源在她身上奋力耕耘时,大鸡巴抽进抽出带出的血丝引起了他的注意。

国公爷吓一跳,以为自己把她操坏了,后来才知道是来了初红。

几年后,越双怀了身孕给国公爷生了大姑娘。

国公爷很高兴,大办满月酒。

那天来了很多人,越双也短短的露了个面。谁想这一面,就被人惦记上了。

她回屋的途中被一个高大的男子使劲抱住,两人挣扎中,竟然双双掉入了一边的河里。

陌生的男性气息愈发侵入,她浑身湿透的被他抱在怀里,从河里出来。

随后她感受到男人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进去。

衣服被撕开,他也蛮横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两厢赤裸相对,她被扔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披着,随即他覆身上来。

吸着她的奶子。

因为大姑娘一直是奶娘喂奶,这几日奶子涨奶顾源又被夫人缠着,根本没人来帮她吸奶。

如今这陌生人一吸,奶子就噗噗射出一股奶液。

那人扑上去就吸,将两个奶头吸的红通通的,奶液全喷进他嘴里。

他贪婪的吮吸几口,那架势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握着自己那东西就塞了进去。

越双的惊惧被他捂住,只能默默哭泣着跟着床榻一起摇动。

他用的力很大,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传来阵阵疼痛,插得久了,又似有快慰溢出。

不知何时,他放开了捂着她的手,而她,也双手搂住了他娇媚的享受这快感。

晋王在朝上参了国公一本,这事立刻宣扬开来。

国公爷也是甩着袖子,气得都想不顾形象冲上去打他。

他参他的这事,得绕个几圈弯才能到他这里,这晋王怎么回事?

前几天不还好好的请他吃酒吗!

谣言根本止不住,皇上派御前刑司和大理寺协查此事。

国公爷已经在家休息了好几日。

他头疼的看着面前,书房门窗紧闭,一排幕僚席地而坐,皆垂头思索。

等了许久,顾源深叹一声:爷好吃好喝养着你们,到了用人的时候就没一个人有办法?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要牵扯进将军府,到时候国公府独善其身了,将军怎么可能不怨国公爷。

唯一一个女幕僚,虞闻抬起了头,赫然就是那天看到越双与晋王欢好的女子。

虞闻有一计,愿献给国公。

其余幕僚都松了口气,终于有出头鸟了。

顾源单独留下了虞闻,只有他二人在房里,他说话也随意了起来:虞闻,你是真有计策,还是穴痒了想叫爷操?

虞闻行至他身边,跪坐下来,拿了小盏里洗好的葡萄给他吃。

爷,你可知晋王为何突然施压?

顾源眯着眼:这事你我不都清楚,夫人娘家的亲戚,借着我国公府和将军府的势,在乡下为所欲为,强占了百亩地,这便罢了,他还欺辱良家女,惹得人家父母千里迢迢一路告上汴梁。

虞闻凑近他,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耳后:爷,这只是表面的。

顾源皱眉:什么意思?难道那亲戚还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虞闻在他耳边轻轻说:爷,你道晋王为什么专参了你,明明那贼子靠着将军府的势力更多些,我们国公府至多被连累罢了。

是啊,顾源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有功夫不去参正主,倒给他吃了一挂炮仗。国公夫人因着这事,这几日也都温柔小意了起来。在床上也是妖娆至极,又选了一个良家子进府,提做了四姨娘。

被这事烦的,他都没心情去碰那新入府的姨娘了。

他揽住虞闻,一个翻转,虞闻就被他压在身下。

宽袍大袖铺了满地。

你知道什么,快给爷说。

虞闻纤纤玉手解着他的衣带:爷,我说了你别生气,上次大小姐满月宴上,我看到倾城夫人和晋王在国公府后院里偷偷欢好。

顾源不可置信,质问她:你说什么。

虞闻揽下他的脑袋,叫他吻她:爷你听的没错,就是男欢女爱,倾城夫人被晋王压在假山上。她手摸去他的裤子里,握住大鸡巴,晋王爷就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插着倾城夫人。

她额角露出青筋,被她抚慰,用手握住他的大鸡巴往自己穴口引导。

爷,插进来。嗯啊对,倾城夫人当时就是这样,和晋王在假山后偷情。

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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