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问我害怕吗?(1 / 2)

只有你问我害怕吗?

纹风冷一人站在战场之上,战后的萧瑟和血染的残酷,在那一刻将他高洁的身影沾染的有些邪魅。

黄昏真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光,介于光明堕落的前兆,在这种苍茫的阴冷中,把他的影子无限的拉长,模糊而没有界限。

步西归指挥着战后工作,这才发现纹风冷独自一人还站在原地没动。

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了。步西归走到纹风冷身边,递给了他一瓶水。

纹风冷没接,脸上是一潭死水,沉寂无声。

步西归本来和纹风冷也没有交情,或者说纹风冷和谁都没有交情。

长久以来所有人都以为逸骅和他是一路的,转而才发现对方一直想置他于死地。

步西归暗自冷笑一声,活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龌蹉事情,又怎么可能?

随即他将目光凝聚在纹风冷一身白衣上面,衣不沾尘,果然仙人之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仙人之心。

他和纹风冷无话可言,转身就离开,接着投身到后续纷繁的战后事宜中。

纹风冷眉眼有些暗淡,这样血腥的战场令他零落的想起了许久以前的片段。

到处横尸遍野,他匍匐在其中,也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了。

他并不在乎这场战役输赢,可是逸骅显然对他非常了解。

了解到不惜动用了大部分的火力对着这个地方狂轰滥炸,非要将他那片秘密之所炸的支离破碎。

要不是跟着心魔,他还真被逸骅给支开了。

只要刹那疏忽

纹风冷调转了视线,看向了战场那片不起眼的山坡,神情凝固而肃杀。

逸骅知道了太多秘密,显然是留不得了。

纹风冷摊开了双手,他的手细白修长,每一根手指都很匀称骨感,每一处细节都很干净,一如他的外表一般。

修仙之人不可妄动杀念,当然也不能亲下杀生。

纹风冷垂眸,眸色浅淡,冷冷地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借刀杀人的毒计。

时间真是拖了有点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过往悠长岁月中,他独自一人清修,年复一年,从没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

最近只是短短瞬息之间,他就觉得万物都在和他相克。

克的他杀心狂起,很想要把这一切障碍都扫平。

荡平一切之后,苍茫天地之间,唯有他一人才能平复着翻腾的恼恨。

而皇宫内,瞿东向被望家两兄弟如此狗血戏码惊的哑口无言时,望云薄却柔软了表情,他的气质偏向干净,目光却保持着锐利及机警。

望云薄安静的注视着瞿东向,他眼眸色泽较浅,带着一抹温柔而包容的目光,伸出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望云薄轻叹了一声道:先别在管任何其他事情了。东向,就只关心你自己好吗?那个时候你一定很害怕吧。

瞿东向身体一僵,在望云薄怀里本是一种双手抵住他胸膛的防御姿态,却瞬间软了下来,在那有力的臂弯中,怀抱如此温暖如此令人放心。

她被松醉霖活埋后,明斋之问过她是否有事;顾敛问过她是不是疼。

唯有望云薄问她害怕吗?

她很怕,非常的害怕。

在泥土中,被一铲子一铲子埋入其中的时候,她很绝望,很想哭。

举目无亲,无人依靠,她很累,很怕,怕自己从此就这么被掩埋在了地下,化作了烂泥。

她心口又颤又软,终于有人用心呵护自己的那股委屈感让她出声的时候还带着颤音:云薄我其实很怕。

一声叹息,望云薄将怀中的瞿东向搂的更紧。

然后在自我批判自己之前种种逃避又不负责任的混账行为。他习惯了遇到事情就惯用嬉皮笑脸去应对。

他已经忘记了如何用真心来换取真心,逃避美好的一切,包括眼前美好的人。

对不起,东向,我没在你身边,对不起。

这一刻,瞿东向很想吻一吻望云薄。

想到就付之行动,她从怀中抬头,用她的嘴唇摩挲他些许的胡茬,然后是那双漂亮的眉眼,她在望云薄眼中第一看到如此真实而热烈的眼神。

是如此干脆而坦荡。

吻落在了双唇了脸颊,热切而缠绵,急促而迫切,让两人的心跳在不停擂鼓。

瞿东向在听到系统欢呼雀跃声音时候,紧贴的身体也能感受到望云薄异常的热情。

坚硬火烫的磨蹭着,热情似火,配合他眼睛弥漫出肆意明媚的光芒,是爱的感觉。

瞿东向回以同样的主动,动作却轻柔。她很小心翼翼的舔弄上双唇的缝隙,和以往汹涌澎湃的情欲截然不同。

是能耗上一辈子的虔诚,是喷薄的情感在极力压抑的炙烤。

东向,我爱你。这次我真的是爱上了你,再也不想逃避了。望云薄睁开了眼,很郑重的开口,声音都染上了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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