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静了(1 / 3)

许沅和季瑶只在那边呆了两天,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收获颇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季瑶有心事,但她们不熟,所以许沅也没有过问。回到嘉陵以后,她开始着手准备内部调岗的事情,这事不算很复杂,她只要把简历交给严锐那边招人的人事,然后等着通知面试就行,像她这样的非正式员工调岗比正式员工要简单,基本只要严锐通过,她就能去做事了。但严锐回来的时间比预计晚了几天,从周二改成了周五,在这期间,她知道了不仅仅自己想调岗,还有一个同门也准备转设计岗。也正是因为这个同门,许沅才得知自己被刷了,没有拿到面试的机会,而这件事,又直接打乱了她和严锐的和好计划。周五上午严锐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处理堆积的工作,包括处理调岗申请,同门以为她稳上,所以面完试回来立马就和她分享快乐,但许沅却一头雾水。“你说所有想要调岗的员工都在今天面试?”许沅皱眉问道。同门点点头,“人事发短信通知的,地点就在十八楼的会议室。”许沅最近都在实验室工作,基本没回过十八楼。同门没必要拿这件事骗她,许沅拿出手机看了看,确定自己真的没有收到人事的短信,她的心猛地沉下去。许沅自问自己不会比同门差,简历也有在认认真真写,不存在连个面试的机会都拿不到。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她只能想到一个,那就是有人不想让她过去。这个人除了严锐还会有谁?许沅心中无名火骤起。人有的时候发火就没有道理可言,就像此刻,她根本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没有确定是否和严锐有关,但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就能让她怒火中烧,她只是轻易地想到——严锐还是这个样子,六年前和六年后根本没有丝毫变化,这一点就足够让她火大到失去理智。以前读书时,他因为欠债差点去不了竞赛考试,他瞒着她。他因为欠了刘佳爸爸的人情,不得不为他虚假宣传,他瞒着她。他爸爸欠了巨额债务,害得他上不了a大,他瞒着她并一走了之。现在他工作上有麻烦,缺人手,他依旧选择瞒着她一个人扛,她以为出差时在酒店,严锐已经有了改变,但没想到没几天就打回了原型,她只是想去帮他而已,他都拒绝。许沅又气又失望,感觉之前跟他讲的话都白讲了,严锐还是我行我素,遇到事了还是选择把她推开,根本就不会听听她的意见,她自己一个人在实验室想了很久,越想越气,多年积压的委屈也瞬间爆发。严锐给她发信息约她吃饭的时候,许沅正是气头上,想也没想她就回复了句【没空】然后顺手就把严锐给拉黑了。严锐发第二句时就发现消息发不出去了。严锐:?他立马就想去实验室问问许沅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刚好手下人来汇报,他不得不先处理工作,等他这边忙完再去实验室时,许沅早就下班了。严锐给许沅打电话,她关了机。而就在严锐满世界找她时,许沅已经约上了蒋诗怡在喝酒。蒋诗怡对她这个火气很不理解,她觉得许沅的气生得也太迟了点,毕竟按照她上次所说,两人离和好都只差一个契机了。许沅已经喝得有些迷蒙,她眨着湿润的眼睛,语气沮丧,“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以为我们都要和好了,他还这样,我才更生气。”“你可能不懂,我们之间总是差那么一点,我真的恨透了这差的一点!”许沅恶狠狠道。她本来想慢慢解决这个心结,让严锐一点点改变,她以为他们已经迈出了一步,但没想到根本没有,只是她的错觉,这种沮丧感简直要毁灭了她,她真的怕了,每次严锐什么都不讲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失去他的恐惧。蒋诗怡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怎么办?还和好吗?”许沅恨恨道:“还和好个屁,分手吧!”蒋诗怡暗暗撇嘴,你在这儿跟我说管什么用,你跟严锐说啊!她抢下她的杯子,劝道:“沅沅,你喝太多了。”“不多。”许沅觉得自己清醒得很。“诗怡,我想明白了……我跟你说。”许沅垂着头,“我不想慢慢来了。”“嗯?”蒋诗怡看着她。可许沅却没再回答。蒋诗怡长叹一口气,这两个人真是命途多舛。发泄一翻后,许沅陷入了沉默中,蒋诗怡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她其实打心底里觉得许沅不可能和严锐分开,上学那会儿她就觉得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气场,一旦相互吸引,就会非常要命,这是她多年嗑cp嗑出来的直觉。她要了一杯蜂蜜水给她解酒。两人沉默着又坐了一会,许沅的眼睛突然开始发红,她问:“诗怡,我今天是不是像个疯子一样?”蒋诗怡握上她的手,“别这样想。”许沅擦了擦泪水,“我也觉得自己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但我控制不住。”她就是太害怕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胆战心惊,这是后遗症,她擅长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不代表着这些东西都消失了,它们只是蛰伏着,一旦找到机会,就会猛地爆发出来。说到底,只要一天没和严锐和好,她心里的伤疤就不可能痊愈,可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她喝酒生气,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蒋诗怡心疼不已,她挪着椅子坐在她身边,揽着许沅安慰。她们待到了晚上九点才离开,蒋诗怡不放心许沅,哪怕她没醉,她也坚持要送她回租房,两人慢悠悠地上了四楼,刚拐角就跟一个人撞上了。天色太黑,蒋诗怡第一眼只觉得这人很高,下意识还以为是学长,直到对方揽着许沅的腰把人拉过去,压低声音问了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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