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等待欺凌(微H)(1 / 2)

林葭澜怔怔瞧着沉晚意,在那双沉静的黑眸中,她找到了自己的身影。模糊,缥缈,似乎只要鸦羽长睫轻轻一合,那脆弱的存在就会在下一瞬流于无形。从此不现于眼,不存于心。林葭澜蓦然意识到,尽管此时她们相距极近,却难免隔着一层氤氲的水雾。看不清,摸不着,湿度过高。她于水雾中观花,在朦胧中彷徨不得出,也在水雾里窒息,被侵透了理智,浸软了身心。林葭澜不语,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是自己太不知足,她想。接过了雪中送来的炭,沐过了春日和煦的风,如今还奢求上了着锦的花。其实……不该再去索要什么的。反倒,是她该由沉晚意索要,为她褫夺,被她占有。无论以何种方式。于是,沉晚意要看她,她便站在原处随她看,沉晚意要抱她,她便伸出双手给她抱。沉晚意把她放到洗漱台上,分开双膝,她便顶着红透了的耳根,乖乖在那人身前坐好。只不过,那搭在台面边缘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毕竟暴露了主人的局促。是的,林葭澜相当局促。她方才隔着雾观花,沉晚意现下也正隔着雾赏花。赏她身下的花。或许是由于这两天的摧磨太过频繁,那两片平滑的花阜有些微肿。它们充盈着血色,闭锁成紧密的一条线,软和的绒毛覆在中线两周,欲盖弥彰地充当着最后的遮羞物。沉晚意拨开上方,发现那粒花蒂仍然肿得厉害,看起来相当可怜。她伸指拨弹两下,它便狼狈地左颤右晃,四下躲闪。还连带着让它的主人也跟着颤了身。沉晚意将它捻在指尖摁了摁,指下的人便触电般抖了抖,下意识并起腿,将她的手夹住。片刻后,女孩好像意识到什么,颤颤巍巍,又重新张开了腿。还惴惴不安地偷眼瞧着沉晚意的脸色。被沉晚意一瞥,便噤若寒蝉地缩缩脑袋。像一只受惊的小雀。沉晚意眼中闪过笑。“乖。”她说。沉晚意手指下滑,轻易放过那颗豆蔻,转而拨开了闭合的小口。那里浅浅吐出粘黏的涎液,水意清亮,向外蔓延。蜿蜒曲折地流,滴滴点点地落。在肌肤上由温转凉,又由润转涸。却源源不绝,怎么也收不住。是因为喜欢她,沉晚意知道。“好看。“沉晚意品评着她眼底的风光,语气听来发自肺腑。确实好看。因她而生的欲望凝成涓流,难以自持地四下攀缘,缦回成河。女孩被困在自己泻出的泥泞里。作茧自缚,不得挣脱。好看极了。被她夸奖的人羞红了身子,白皙的肌肤为淡淡的粉色所覆盖,缀在花蕊的露水几欲垂落。花便愈发娇艳了。沉晚意掌心覆住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向下微按,感受着女孩回应的微颤,满意地勾起唇。“它是谁的?”她盯着林葭澜的眼睛问。女孩怔了怔,觑着她的神情,磕磕巴巴给出了令她满意的答案:“……姐姐的。”“嗯。”沉晚意在花阜上轻揉两下。很好,她想,这么漂亮的花,是她的。被她攥在了手心。她想采撷便采撷,想攀折便攀折。想磋磨的话,自然也可以磋磨。对方不懂反抗,也不敢逃避,只会在实在经不住时,楚楚可怜地垂下头。而后扯着她的衣袖求她。求她怜惜。或求她侵犯。实在是过于乖巧,沉晚意想。乖巧到……总令她情不自禁,想得寸进尺。把人欺负得再狠一点。最好一边哭求,一边还要被迫承受。这么想着,沉晚意坏心眼地用小指勾住一簇被水泽贴在溪谷的软毛,轻扯两下,瞧着女孩羞怯的反应,眼中笑意加深。“有些碍事。”沉晚意俯身,贴在林葭澜耳边低声问:“把它们剃掉,好不好?”掌心里的花瑟缩两下,颤动起来,像是遭逢了一场不期而至的冰雨。沉晚意看着林葭澜,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眸也像是被雨水淋过,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滴积聚起了潮湿。“……好。”女孩轻声答应。她答得很快,似乎心甘情愿,无一丝抗拒。可那声音里分明藏着呜咽。沉晚意自然听得出。但她置若罔闻。……当冰冷的刀口抵住最隐秘的柔软,林葭澜不由自主地开始害怕。纵使她向来全身心地信着沉晚意。她握住沉晚意的手腕,却并不向外推,只是虚虚搭在其上。冰冷的凉意由颤抖指尖传来,让沉晚意意识到女孩确实害怕得很。她停了停,抬眸瞧女孩一眼:“不准乱动。”林葭澜湿着眸子点头:“阿澜不动。”沉晚意目光示意女孩搭在她腕上的手:“放开。”林葭澜便挪开手。她左右看了看,本想将手放回身侧,但犹豫片刻,还是牵住了沉晚意的衣角。似乎这样就能攫取一些少得可怜的安全感。这次,沉晚意倒没有阻止。她一只手按上女孩的娇嫩处,另只一手指尖轻拨,摁下了手中仪器的开关。嗡嗡的震动声在女孩腿心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浴室中,钻入林葭澜耳中。密密麻麻,清晰无比。令她呼吸微凝。

伴着轻微的牵扯感,有什么东西扑簌簌落下。不痛,但很羞。她十八岁了,却好像越活越回去。被姐姐抱着上楼,抱着洗澡,洗完澡,还要光着身子被清理那里。让最不堪的东西落在最仰慕的人眼中。让她亲手给自己……刮去最后那层遮蔽。这样就能……方便她,取悦她。用自己的身体。用无一丝毛发覆盖的下体。被洇湿的眸子渐渐变得朦胧,林葭澜偏过头,专注地瞧着自己捏在指尖的白色衣料,像是在看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于是旁的事情便能与她无关。于是被剥夺的丧失感也会渐渐变得麻木。可她同时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似乎正在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她无从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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