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婚[虫族]_6(1 / 2)

连召看着一条一条刷过的评论,雌虫是受害者,雄虫亦是受害者,那谁是加害人呢?

其实,他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的雌父,抑郁多年,在他穿越来后才受到他的鼓励与雄父离婚了。他是有多天真才以为这是个例?连召疲惫地把头埋进掌心,你看到一个时,背后就有成千上万和他遭遇相同苦难的灵魂。

一审判决结果,监、禁526年,被告人无异议,不再上诉。

当事人,就是那个齐迟安,在闭庭之后闹着要跟徐严青说话,不过徐严青要被押走了,他本人也被法警牢牢制住,听说还因为挣扎太过剧烈导致骨折的那只腿二次受伤了,立马被送去医院。

审判完了大概下午两三点的样子,连召就这个姿势在椅子上枯坐了一个下午。

连召曾在蓝星的时候,尽己所能地帮助了那些少数弱势群体,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也一直有做公益。但现在他觉得,远远不够,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室内漆黑一片,他先点了个餐再打开通讯,原来程素问刚下庭就给他发过消息了,看他没动静就贴心地不再发了。他知道连召也观看了这场审判,他自己辩护得很累,也完全知道这可能会对连召造成很大影响。

令连召感到莫名的是,景仪半个小时前给他发了条“你还好吗?”这条通讯来得突兀且不自然,他心里默默抽紧了一下。

吃饭的时候,他先和雌父联系了,说明天去看他,其实他才刚刚去过,但是他就是很想再去一次。

然后他通了素问的信。

“素问?”

“嗯?”

“我……看了审判的直播,你的表现非常好。”这是事实,看直播的有很多人夸辩护律师帅。

“可惜也没能帮到他什么。”程素问轻轻笑了笑,然后又叹。

“不,已经很好了。”被告人基本无任何积极的意愿,能争取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不错了。

“你下午……?”程素问问连召。

“我在思考……”连召站起来朝阳台走去,监控里的声音便逐渐小了起来。

景仪在屏幕后看到了,抿了抿唇,心里有些埋怨雄保会的人不在阳台上也装个监控。

连召与程素问说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他把自己对这次案件的想法与程素问好好交流了一番,他们的三观是比较一致的。

连召用上个世界的价值观考量,一直无法理解虫星上为什么雄虫喜欢虐待雌虫而雌虫还要生受着——明明其实会忍不住的,看看徐严青就知道了。

程素问今年25岁,十分年轻;他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受社会“常规”道理的熏陶;服完兵役后去学法律,碰到的老师也十分开明,他和连召一样。

连召想做点什么来改善这个状况,程素问非常认可,并认为他的雄性身份可能非常有利。

最后他们再次确认了一下一起相约爬山的计划。

等到连召回屋的时候,景仪已经不在监控器前看了,他毕竟是个大校,还是有许多事要忙的。

连召打开网,想看看更多的别人关于今天下午那场审判的看法,他刚与程素问聊过,内心还十分激荡。

然而他输入关键词, 程素问

也有新闻在讲述这件事,热评,记录者很困惑,在最后问了很多个为什么,然而并没有人回答。

这篇文章热度不高,唯一一个匿名评论是“再这样下去,这个社会迟早完蛋吧!”

默认字体,等正5号纯黑,连召却看出了血一样的颜色。

总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连召想着。

第二天早上,连召又在门外发现了一束蓝鹃,他隔着门就看到了一眼,差点忍不住要吐,然而酝酿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才恍然他还没吃早饭。

这花上次送了一次,就没再送过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了。

尽管蓝鹃花是花,蓝鹃是鸟,但它们都是一种蓝色,连召看到这个就忍不住想起徐严青的遭遇。

坐了一会儿,连召决定去处理一下,然而他打开门的时候,那束花已经不在了。连召握了握拳,直接转身拿了一下车钥匙,就走了。

这个点不是清扫机器人的工作时间,是谁?

连召到小慈山疗养院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叶颖坐在院子里喝茶,和人聊天。

“小召你来了,要不要吃点?”叶颖招呼着连召,指指桌上的茶点。

连召摇摇头:“不了。”他在路上吃了点,这会儿不是很饿,他看了一眼和雌父聊天的人,询问地看向叶颖。叶颖当然也是有朋友的,不过他在连召来看他的时候一般不会再叫其他人,所以连召有点儿好奇。

叶颖于是介绍道:“这位是季选宁,他今天没和我说就直接来了。”

“选宁,这是我雄子。”他又指着连召向对方介绍道。

“你好。”连召礼貌地问了个好,他有点判断不出对方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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