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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沈言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前的自己很少会被情欲困扰,好似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一样,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从小到大自己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发生真正的性关系更是从来都没有过。但是这几天的自己让沈言觉得陌生,哪些不曾经常被触碰的地方被调教的格外敏感,阴茎会不受自己控制的变得硬挺,甚至会不受自己控制的射精。

这几天沈言的身体被不断的开发,嘴巴、喉咙、乳头、阴茎、后穴、大腿,哪些沈言能想象到的和不能想象到的地方都被用来供男人玩乐。沈言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但却不受控制的沉浸在哪些快感中,沈言开始享受这种调教,享受身体被鞭打带来的快感、享受乳头被揉捏吸吮的刺激、享受口腔被填满带来的充实、甚至开始享受窒息感,享受语言上的羞辱,享受情欲。沈言不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在每天的调教中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几天的调教沈言几人都是衣不蔽体的在这一层不准随意走动的,所以当沈言得知今天可以穿上衣服外出时沈言的心理还是高兴的。即便心理已经没了要逃走的念头,但是能外住对于每天都被限制自由几人来说还是值得开心的。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速向城区驶入,与此同时一辆银灰的跑车也从某处别墅区驶出。沈言几人坐在商务车上,一身黑色的运动装眼镜被眼罩蒙住。几人的目的地沈言是熟悉的,就是沈言曾工作过的声色。

沈言众人到了声色才被摘掉眼罩,被教官带着穿过声色的大厅走近最里面的VIP包间,又从包厢的暗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沈言大概走了十分钟弯弯绕绕的走廊才看见一扇厚重的大门,大门被推开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沈言几人,沈言几人站在门口迟迟没走进去。

这是一个很大的大厅,正对着大门是个大大的舞台,舞台上是个长相及其漂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骑坐在一个通体黝黑的木马上,黝黑的木马衬托着那个男人身体雪白,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鞭子,手起鞭落赤裸的男人身上立马浮现出红色的鞭痕。

台上是色情满满的表演,台下观看的人却寥寥无几,因为台下的场景更加奢靡,全身赤裸的服务生穿行在各个卡座之间,服务生的下体仔细看的话就能看见在高频振动的按摩棒。而每个卡座的沙发前都是一个或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跪趴在沙发前充当茶几,被用来放酒瓶、酒杯或者用来垫脚。有的卡座还有赤裸的男人或女人跪在地上,从他们的下体不时排出酒水,这显然是这个场所的盛酒器。

大厅的左侧角落,一排被束缚的人立在那,有人会停在他们身后或者身前,在他们的呻吟娇喘声中射尿在他们的后穴、花穴或者嘴里,那赫然是一排肉便器。卡座上有的服务生被拉扯着供人们发泄,有的盛酒器被灌了满肚子的酒水被狠狠撞击着,每个卡座都是一片奢靡淫乱。

“怎么不动了?”走在前面的教官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动的几人,“这就接受不了了?赶紧进去,一会还有节目。”教官带着几人走进这奢靡的大厅,找了个离舞台最近的地方坐下。坐下后的沈言才发现原来大厅的二楼还有房间,单向的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不是有人,沈言几人坐定教官领着那个带头反抗的寸头男走到了后台,没一会台上的男人就被领了下去,一个主持人模样的男人走上台来。

“在场的嘉宾,欢迎来到犬马场,相信大家已经接到了消息,今晚我们将迎来新的表演嘉宾,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我们新的表演嘉宾。”教官牵着寸头男走上台,用一条绳索将寸头男挂在舞台中央,几天的操弄寸头男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硬汉般的男人了。男人的眼神慵懒迷离被挂在舞台中央。

“今天这个可以呀,五官很立体,这种硬朗的男人操起来可比那些较弱的有感觉多了。”“被声色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看那一脸欠操的表情,真带感。” “呦,还有肌肉呢,狗鸡巴也挺大的” “大有什么用,不也是翘起屁股挨操的命。” “看看,狗鸡巴还硬了,被看着就能硬也是够骚的。” “怎么骚肯定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了。”舞台下面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寸头男听着底下的议论声阴茎渐渐的硬挺起来,后穴也开始不停的收缩。寸头男开始扭动,想要引起教官的注意,好让教官做些什么来缓解身上渐渐上头的情欲。

啪啪啪,红色的鞭子打在身上,疼痛让寸头男剧烈的扭动了两下,换来的却是更狠烈的抽打。鞭子在空气中抽打出咻咻的声音人后落在身上,鞭痕很快就遍布了寸头男的身上,疼痛的感觉不断冲击大脑,男人的阴茎未被束缚,硬挺的在空中晃荡着,马眼处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啪的一声,鞭子打在阴茎上。脆弱的阴茎被疼痛刺激的瞬间软了下去,但与此同时马眼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黏液,男人竟被这鞭子的抽打的达到了高潮。

“今晚这个奴隶的归属权由大家自己决定,感兴趣的别忘了参与拍卖哦,价高者得。”主持人看着台下大多数的人都漏出感兴趣的样子,出言提醒。而台上的男人已经被放了下来,身上均匀的布满鞭痕,小巧粉嫩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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