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高潮迭起(H)(1 / 3)

林葭澜得到了她恳求的。并将付出沉晚意索要的。作为某种交换。实际上无可选择的交换。并不平等,更谈不上公正,只是在那人强势的进犯下,被抵到角落,局促地让步,蜷缩着承受。但所幸,她对此并无什么不满。因为她只需要一点点氧气就能呼吸。更何况,包裹她的那一小片空气里,不仅缠绕暧昧的甜意,还添进了沉晚意的气息。是会亲她的沉晚意。会哄她的沉晚意。会给她讲故事的沉晚意。无论哪个,都令她喜欢得不得了。包括现下这个,正欺负着她的沉晚意。在被浸软浸透的思绪里,林葭澜抬眸看向沉晚意。触及那道目光,她知道,自己得到了允许。终于,无需再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这样趴在沉晚意的肩头,以接连不断的颤抖,给出最诚实的回应。或许是刚才被压抑太狠的缘故,这一次袭来的快感似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都要漫长。像是连绵万里的黑云在同一瞬间落下骤雨。浇透她的全身,冲刷她的躯体。那不是一场甘霖,那是一场洗礼。一场,仿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洗礼。摧枯拉朽,对上不堪一击。自然是毫无胜算,只能山崩水泄,任积攒的一切,喷在那人手里。汩汩地流。汩汩地流。林葭澜又靠着沉晚意哭了起来。她一边抽噎,一边抬手,不是去擦泪,而是去抱沉晚意。她在沉晚意面前哭过很多次,两人发生关系时尤甚。沉晚意似乎很喜欢在那些时候让她哭,常常是不将人欺负哭,就不停手。她要是忍住泪,反倒会被折腾得更狠。但要是去抱沉晚意,却多半能获得片刻的休息。于是她得以知道,怎样才能更加讨得沉晚意的怜惜。她学得很快的。似是为她的反应所取悦,沉晚意的动作果然缓了下来。埋在她体内的手指退让几分,不再无规则地四下深入,只停留在女孩体内,轻轻碾转按压着令她浑身颤抖的地方。于是翻云覆雨的浪化为了推波助澜的风。不为惊起再一次涟漪,只是继续延长连绵泛滥的快感。“阿澜乖。”沉晚意贴近女孩耳边,“姐姐在。”她的声音也轻得像是一阵风,似是怕惊扰了梦中的人。“嗯。”林葭澜应声。她不想带着哭腔说话,也不想不回话,只好嗯了一声。可这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字,也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听着实在可怜得紧。“阿澜哭得很厉害。”沉晚意低头瞧着女孩的泪眼,左手替女孩将一缕被沾湿的青丝重新挽至耳后。她捏住女孩的耳垂,刻意凑近了一些,和她对视:“上面和下面,都哭得很厉害。”耳垂在指尖下微微泛红,不知是捏的,还是羞的。怎样都好。反正,是因她而起。沉晚意的手向下滑去,停在那白到近乎透明的颈间。珍珠不该是规整的。白璧也不该是无瑕的。过于平薄又过于光洁的尺素,是该沾染几点墨痕。最好,是为她所点染。过于脆弱又过于白皙的脖颈,也该装饰几节锁链。最好,是为她所牵引。……当沉晚意抽身而退之时,林葭澜仍陷在情欲中,将出未出。怀抱陡然空下,失了身前的依靠,林葭澜便向后倚在墙边,等待自己的呼吸趋于平静。她目送沉晚意走上楼。她知道她去拿什么。林葭澜闭上眼,方才的一幕幕难以自制地重复闯入她的脑海。羞意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和喜欢把她弄哭一样,沉晚意似乎也很喜欢说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轻易便能击碎她的羞耻心。林葭澜知道,那不仅仅是一种助兴的挑逗。如果没有按姐姐的心意来,多半是真的要挨罚。没有商量的余地。因为那不单是在调情,反倒更像是……决意要将什么东西敲碎磨平。这个认知令林葭澜不安。却同样令她……生出一种隐秘而微妙的情感。那感情并不复杂,但想要将它宣之于口,却是难上加难。因为……她似乎是愿意的。愿意接受令自己耳热的惩罚。愿意被完全掌控,双手奉上自己的清白和纯真。无论它们会受到怎样的蹂躏。只要,沉晚意要求。林葭澜甚至还从自己的渴求中,辨别出了一丝难堪的期待。对惩罚的期待。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不听话地有意违逆沉晚意。然后就会被那人按在怀中,分开双腿,被狠狠教训,被拍打那处敏感。……实在是无可救药。“……姐姐。”林葭澜呢喃出声,有意无意地唤着不在她身前的人。那声音轻得近乎于无,带着不复曾经般纯粹的依恋。像是盼着再要一场温存。林葭澜知道,有什么种子正在破土而出。那是她的欲念。根植于她的内心深处,本就是她的一部分。它在生根发芽,并且迟早会被沉晚意发现,暴露在她的面前。而后为那人所浇灌。令根部向内扎入,蔓延爬遍周身。茎叶向外缠绕,开出一朵糜烂泛艳的花。开到盛时,养花之人便会来狠狠采撷。将它揉进春光里,揉碎在指尖。那是它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脚步声自楼梯传来,打断了林葭澜的思绪,令她循着声音望去。触及沉晚意手中的东西,林葭澜偏了偏目光。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一场,更为强势的情事的开始。也可能是,堕落的开始。脚步声自上而下,仍旧在徐徐接近。平缓且稳定,以其固有的节奏拨乱了林葭澜的心。她控制住身体的战栗,闭目等待迎接注定要掠过自己的风浪。毕竟,她已置身其间,早已无从阻拦。可中途,它没有再接近,而是拐了个弯,轻易地渐渐远离。但林葭澜的心神并未因此放松,反而被牵扯得更紧了。她睁开眼,偷偷瞧着客厅另一边的沉晚意。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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