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高潮迭起(H)(2 / 3)

做什么?她想。……沉晚意在做什么?沉晚意什么也没做。下了楼梯,她瞥了一眼怕得闭上了眼的女孩,想了想,没有直接朝她走去,而是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把玩起手上的东西。还是那只项圈,但被她勾上了一条银色的长链。方便她将人……牵在手心。沉晚意摩挲了一下指尖。墙边的小朋友终于睁开了眼睛,明目张胆地偷偷望着她,却又立在原地,不敢上前。像是在被罚站。可她没有罚她的站。“来。”她朝人勾了勾手指。人就乖乖地凑了上来。而后怯怯瞧着她手上的东西。她晃了晃手上的链子。女孩也跟着晃了晃盈着水光的眸子。像是某种……轻易就被诱惑吸引了注意的小动物。沉晚意在心中笑了笑。可她并不对女孩笑,只无声凝视着她。那目光沉静又幽深,像是能将人融进那双黑眸里。也融进令人沉醉的无边月色里。林葭澜对这眼神并不陌生。那是沉晚意要享用她的前兆。她需得遵循预示,引颈受戮。林葭澜的喉头微微发涩。但沉晚意并未行动,只依旧瞧着她。眸光依旧沉静,视线依旧专注。不会吞噬什么,似乎也无意侵占什么。却令等待的时间被无限拉长。长到,林葭澜似乎能听见从某处传来的水滴声。一滴,两滴,叁滴。分开滴落。粘连在一起。她侧耳倾听,想寻找声音的来处。却发现,那水声并不来源于外部。分明源自她的内心。只是被沉晚意这么看着,她都快要下雨了。“……姐姐。”她出声哀求。她没有往下说,但她们都知道,她在哀求什么。可沉晚意并没回应。她又看了女孩一会儿,直到将人看得几乎站不稳,才总算收回目光。她拿起手边的东西。

修长的手指绕过银链,指向地面。“跪在这里。”她说。……那四个字让林葭澜明显地停了一下。但她没有磨蹭太久,很快便垂下了眸。而后屈膝。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成了一个从未存在过的错觉。双膝触及了坚硬而冰冷的砖面,人就这样矮了下去。膝关节下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抵在地上,成为了支撑上半身的脆弱支点。有点疼。但大概,也没有更舒服一点的办法。“姐姐。”她抬头望沉晚意,“阿澜跪好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乖,像是听话的学生在向老师报告,说自己完成了昨天的家庭作业。沉晚意点头。“腿,分开一些。”她要求。林葭澜默了片刻,顺从调整了姿势。但这次,她没有再看沉晚意,而是低头瞧着地板。见她如此反应,沉晚意了然。她以项圈向女孩身下探去,不出所料地带出了一片新鲜的水泽,在皮质面料上发着刺目的莹光。又湿了。湿得厉害。在被她这样对待的前提下。沉晚意看着身前的人,目光闪动,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抬手,动作极为缓慢地将项圈上粘附的液体一点点在林葭澜脸上抹开。女孩微微睁大了眸子,却不敢避让,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但沉晚意偏要将项圈放在她眼前,还要点破她无可掩饰的事实:“阿澜又湿了。”林葭澜目光轻颤,非常缓慢地点了下头。沉晚意手向下移,将带着冰凉湿意的项圈贴在她唇边。林葭澜反应了一会儿,犹豫着张开双唇,将它和它上面残留的水泽一并迎入口中。而后看向沉晚意。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做对了。沉晚意点头:“咬住。”女孩就用牙齿轻轻咬住。沉晚意松开手。女孩便跪在她身前,衔住了将被套在自己颈上的枷锁。还要用那双仿佛刚从水中浸过的眸子看着她。天真又信赖。任人欺负的模样。沉晚意闭了闭眼。由生涩,到迎合。是她教的。女孩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简直无一处不合她的心意。特别是,这副等待被欺凌的模样。沉晚意伸手向女孩身下探去。那花瓣下意识避了避,而后又反应过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所有脆弱。似乎丝毫不担心袭来的是狂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所幸,沉晚意的心情似乎不错,于是女孩得以在她的手下沐过了一阵春风。只是,林葭澜先前不知道沉晚意是要她衔住项圈,因此只咬住了边缘。现在,随着她的唇舌之间溢出难耐的呻吟,那项圈也一点点从她齿间滑落。直到“啪嗒”一声,清脆地砸在了地上。突兀地打断了沉晚意的动作。也打断了春风。沉晚意往地上瞧了一眼,捏住手下的那粒红蕊,微微用力。“不是让阿澜咬住吗?”她重重揉着软嫩的蕊芯,“不听话。”口吻像是在责怪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林葭澜目光颤动,不知是因为身下的撩拨,还是因为沉晚意的责问。“滑出去了。”她一边张开腿受着腿间陡然加重的揉弄,一边小声替自己辩解,“阿澜不是故意的。”但沉晚意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只问:“掉了,该怎么办?”林葭澜有些无措地看着她,身下遭受的折磨令她无法静心思考,一时想不出什么讨怜的话。沉晚意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等着挨罚。”林葭澜身子微僵。更多的液体在沉晚意手中淌过。温暖,湿滑。“看来,阿澜很期待。”沉晚意松开花蒂,剥开吐着露的花瓣,中指向内探入,浅浅抽cha两下,又滑出。不作任何停留。只给女孩留下了更深一层的空虚。林葭澜的眼中染上朦胧,像是迷失在了什么地方,寻不到出口的方向。有一点迷茫和怅惘。花瓣牢牢闭合,像是要将被撞击过的触感闭锁其中。但终归留不住。远远不够。想要一点什么,将那里填满。“姐姐……姐姐……”她仰头,本能地唤着身前的人。那人揉了揉她的头:“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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