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假戏真做(H)(1 / 3)

越春还自顾研究着男式腰带,百般不得解,竟轻轻一推,连带衣衫都被她推得偏移。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连你都跟我作对。”

她现在显然是混沌不清,气昏了头,跟这样一个死物发脾气。

死命盯了许久,又认命埋首苦干,连头上的簪子也都用上了,好半晌才终于解开。

越春将他的衣物拂到两边,纠结了一瞬,还是只将外衣扔下床榻,下裳只留了个亵裤,里衣照旧散在两侧。

越春也是头回这般直观且近距离地看见男体。他平日里瞧着挺拔,颇有些清瘦,现下没了遮蔽,反而看着比穿衣时硬朗许多,炙热且阳刚,与女子温软果真不同。

她莫名觉得这样的场景靡靡,不好意思多看,嘴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这才提着裙子,跨过戚廉隅的劲腰,翻到里侧。

她自己自然也得脱。反正眼前的人不省人事,她没什么负担,手指却莫名哆嗦,到最后只留了件主腰和小衣,其他衣物照样扔下床榻,与戚廉隅的黑衣交迭,莫名暧昧。

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抬起戚廉隅一只胳膊横放,再轻轻枕上去,窝在他的怀里。末了还觉得自己留的衣物过多,但到底不好意思再脱,只能再解了主腰上的两个衣扣,整个人贴过去。

不知是不是男子本身硬朗,越春只觉得贴着的男体僵硬非常,却又滚烫似火,烧得她心慌。

越春闭眼假寐,就等来人撞破,却越等越热。发自内里的燥。

即使她现在脑子再混沌,也知道这房间里大抵是动了什么手脚的,连带着她一块儿算计了。她也中药了。

她早该想到的,赵逾和谨慎,只想一击毙命,仅仅让他们躺在一处也不足以让他放心。甚至他根本不可能全然信任越春,不真把这场戏做实了,他也不可能松懈。

但凡事涉及到戚廉隅,似乎总能让她心绪慌乱到不愿深想。

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暖香,想来剂量也不大,却偏偏如蚂蚁挠心,令人骨子里透出一股痒。

旁边的人像是睡得很熟,二人贴得这般近,她越来越燥,勉力咬住下唇,才能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声响。

她的脸上越来越烧,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拿出刚刚塞在枕下的瓷瓶,倒出来囫囵吞下去。

本来是打算喂给戚廉隅的,以防他意识不清醒假戏真做。如今他醉得死沉,想来也是用不上了,反倒是她,狼狈得很。

眼下二人这状况,应当总是会衣衫不整地收尽众人眼底的,至于她清醒与否,大约也影响不了什么。

她吞完了药,静静等着药效发作。几瞬之后,她像是四肢百骸得到滋润,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一声靡靡之音发出,她才后知后觉有多不妙——不是蒙汗药该有的昏沉睡思,反倒是另外一种,与房里的香纠缠的畅快和不满。

这样的感觉极为陌生。像是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底下又用了什么别样的东西炙烤,这滩死沉的水也渐渐鲜活热烈起来。她原先犹觉得戚廉隅浑身火热,这下反倒品出丝丝清凉。

她不自觉贴得更紧,甚至手脚并用缠上他,才觉得好受些。只是好受之余,却激发了更深的渴望。

她本能地不去想,不敢想,克制得身体都颤抖得愈发厉害,却还是止不住贴得更近的两具身躯。

在她再次埋在男人锁骨前吐出轻吟,呼出热气,一直冷眼装死的人终于冷沉开口:“阿姐为了赵逾和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头顶传来的声音暗沉微哑,说话间带得喉结滚动,擦过她滚烫的脸颊,饱含着滔天的怒意。

越春根本没料想到他还会醒来。只是药效将她的所有思绪都变得迟钝,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怔愣,支起身子看他。

垂下的几乎不能蔽体的衣物并没有随着她的起身而服帖,反而要落不落地半露春色,引人遐思。

主腰余下的两个她原先没解开的扣子,也在摩挲中错开,任由细细的两根肩带挂在肩头,欲说还休,让身下的人尽收眼底。

越春看见他喉咙又滚了滚。她问道:“你怎么醒了?”

戚廉隅根本没醉过。深宫的把戏、离奇的刺杀,他都再熟悉不过,若真是中了招,也枉来这皇宫十几遭。他运筹帷幄数载,唯一没能掌控的变数也只有她罢了。

很早之前,他就察觉到她和赵逾和的端倪,他厌恶,但懒得去管。后来南下叁载,他情不自控,又自我安慰,她这样的性子,不会因为赵逾和而拘在深宫,或许那就只是她深宫无聊逗闷的选项。毕竟那段时日,赵逾和也是被她抛诸脑后的。

只是回宫之后,他才发觉到,她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那个唤着她“母妃”的赵逾和。那些明目张胆的偏爱都是不曾分给过他的。

他气怒嫉妒,又无力改变,甚至连对着赵逾和都难掩情绪。

他喜怒形于色是大忌,他是自己沉不住气地将把柄送到了赵逾和手里。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她愿意为了赵逾和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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