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假戏真做(H)(2 / 3)

堕落到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他放在心尖上,连入了梦都觉得自己亵渎的神祇最终还是以这样艳态落入凡尘——却不是为他。

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正要出言相讥,却被脖颈间传来的湿热,和胸口触到的绵软震得哑口无言。

她撑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软弱无骨伏贴在他身上的娇躯,自上而下地俯视他,轻轻一动,便掌握了他的全部感官,眼里却是希冀:“帮帮我。”

这次轮到她了。

戚廉隅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心爱的女人眼含春色,娇喘微微,泪盈于睫,被折磨得难耐,话语间全是祈求,靡靡勾人。

艳色的视觉冲击,和心里不甘的气怒混杂,引出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渎神。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戚廉隅一个颠倒,把她困在自己和床榻之间的方寸之地,避无可避。他二话不说俯下身去,攫住潋滟的唇。

他并不急切,逗猫一样若即若离,直到越春忍无可忍,昂首追上来,他才奖励般地深深吻下去。

软唇在他的压迫下微微下凹,他没有怜惜,长驱直入,引着她的勾转缠绵。

先前偏殿那夜没有接完的吻,此刻被他尽数讨回,每一个没有触碰到的角落,他都照单全收。

“伸出来。”

“嗯?”越春鼻音稍重,片刻后居然意外地懂了他的意思,颤颤巍巍将舌尖往外递。

包裹的吮吸新奇又刺激,她腰眼酥麻,没抑制住自己的哼叫。

越春喘息不止,分明呼吸都困难,却仍难满足,想要更多。

上面的人像是洞穿她的渴求,循循善诱:“要吗?”

越春根本不想,道:“要。”

戚廉隅像是被取悦,不急不忙,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慢条斯理。底下的人不满他无关痛痒的撩拨,拽了拽他垂落下来扫着她脸颊的乌发。

戚廉隅唇边勾出一抹笑,掌心掌住她的半张脸,看到她舒服的迷乱神情,才继续蛊惑:“要了的话,以后就要成亲的。”

越春难受得紧,被他撩拨得七荤八素,按住他作乱的手,语气急切,哭腔更甚:“要。”

上面的男人绽开一个笑,轻轻吻上她的前额,像是奖励,又像是印刻。

越春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沉迷于一个笑容,兀自怔愣了小半晌。正迷乱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好。”

主腰的扣子早就崩开,不知是人为的动作,还是挣动的结果。戚廉隅俯下身,弓着腰,埋首到那片香软,舔舔吃吃,裹住不放。

水泽声充了她满耳,她有些恐慌。她早被他舔吻了个彻底,一只乳肉还被他纤长的指揉捏得变形。

察觉到她的战栗,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放肆。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下去,隔着亵裤按到了她的软处。

湿腻而酥麻。

她有种面对危险本能的恐慌,下意识道:“不要……”

顶上的人当真停了动作,“真不要?”

欢愉全部暂停,剩下的只有麻痒的渴求。

她隐隐知道自己渴求什么。她眼里水光潋滟,咬着的唇异样鲜红,果真没办法再说出那两个字了。她怕他当真,真的做起了那柳下惠。

她痛恨自己没用,只能努力将那些吟声压进嗓眼。

但戚廉隅显然不准备放过她。

灵活的指从缘边探进去,触碰到一片湿腻软滑。

没有阻隔的刺激更加露骨且分明,越春身子猛得一颤,吟声突破了牙关,先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他还在恶意地拨弄,指尖浅浅戳刺,揉着那一点不放,刺激又危险。遑论那硬烫此刻还紧贴在她的腿上,紧贴得甚至能描摹出形状。蓄势待发,勾住她的心神。像是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就立马俯首称臣。

他明显是在等她的回答。

越春身体微颤,紧张得出了一层薄汗,好半晌,才终于舍了羞赧,弃了脸面:“要你。”

戚廉隅立刻起了身,硬烫随着他的动作上移,贴到她的腹下,极危险的地带。

热气喷薄在她耳边,他道:“好……阿姐。”

此刻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他却用了个不该属于这般亲密的鸳鸯间的称呼,平添了几分悖德的禁忌感。

她有些畏惧退缩。

戚廉隅抵住那处软滑,察觉到她哆嗦地启唇。他不想再从这张艳丽姣好的双唇间听到除了欢愉的吟声以外的任何拒绝的话语。他已经全然没耐心再用她玩推推拉拉的猫鼠游戏了。

是以他没有停顿,浅浅戳刺两下,直捣花心。

回应他的是一声痛呼,和肩头腕骨突然加剧的力道。

她叫得凄惨,他也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裹挟,心里却是五年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总算有一刻,他同她亲密无间。

下身疼痛突然还给了越春一丝的清明,耳鬓厮磨间,越春还有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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